江木槿抬手捂住言语之口,佯装不乐道:“既然王爷不愿意,便算了。大不了,我寻旁人去,这好男儿多的是。”
宁郡王将捂住嘴柔荑拿下,紧紧抓住,信誓旦旦道:“我对姑娘是真心的,绝不是随口一说。”
这个愣子,私以为江木槿在考验自己。急着表明心意,唯恐对方不信。
江木槿软了身子,整个人贴近他的胸膛,使坏笑道:“你如何能证明?”
宁郡王一本正经,急切反问:“姑娘说,要我怎么证明?”
江木槿不说话,抬手点了点樱唇。意在说,亲她。
宁郡王倒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揽住纤腰。红着脸低首,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下。
江木槿不满,激将道:“王爷又非头一次,连儿子都生了两个的人,连这也不会吗?”
宁郡王另一只手到她脑后托举,重重吻了上去。
素了四年的鳏夫,一发不可收拾。狂风暴雨般令她无法招架,先前的一副老手的姿态溃不成军。反被人掌控着,厮磨作乱。
宁郡王让她枕在自己臂弯里,压着急促,一脸认真问道:“江姑娘,可还满意?”
江木槿羞怯交加,撇过脸反倒不敢与之对视,半嗔半喜道:“王爷,怎能如此野蛮。”
“那我改。”说着便要重新覆唇而上。吓得江木槿推他一把,拒绝:“我还有伤,养伤期间,我会考虑考虑是否留下。”
听她松口,宁郡王欢喜傻笑:“当真?”
江木槿见他憨厚的模样,实在忍俊不禁,笑道:“那要看王爷的表现了。”
宁郡王听着倒像是鼓舞,壮了胆子又吻了上去。
江木槿没有躲闪,迎合为之。
马车骤然停下,二人依依不舍分开,各归其位而坐。
江木槿更是装模作样,一副不熟疏离的样子。
宁郡王傻呵呵仍在沉浸回味,方才的亲密之举。
江木槿下了马车,仰视一眼肃穆的“皇城司”三字。回眸瞟了一眼,立在身后一脸痴汉的宁郡王。回首叹息,抬足踏进皇城司。
她只是骗他,怎会为了一个男人留下。是她无法抗拒自己卑劣的想法,想玩弄或者体验一把。宁郡王与她见过的其他男子,究竟有何不同。
红墙金瓦在落日余晖下,蒙上一层安宁。
朝华宫。
江婉莹收拾好几件换替的衣物,愁眉蹙额抱着包袱呆坐在床沿。
这两日寝食难安,一想到要离开萧景飏便有万分的舍不得。
“当当。”叩门声响起,江婉莹放下包袱,去开房门。
门外,侯有范一手挎着菜篮,一手捏着衣袖胡乱擦着满头大汗。
这会子,江婉莹支开两个阿兰在后厨备晚膳。
江婉莹让开门口,让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