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没办法为夫君报仇,但是她做了全部能做的事情,这算是一种对死者的宽慰。” 谢九策没有再吭声,他继续盯着月亮,似乎想看透月光中的一切。 此刻牢房内。 萧庭樾一身狼狈的坐在石凳上,手中的画卷早都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仅仅留下的也只是画卷中的一角,女子随风扬起的衣摆。 他看着手中的残破,轻嗅那仅剩的纸张。 随着天窗内吹进来的寒风,他似乎能从寒风中闻到一股淡淡的玉蝉花的味道。 “阿樾,我喜欢你!” 他所有的美好都定格在二十一年前的夏季,拿着玉蝉花的少女羞涩的站在他面前,说完这句话之后,慌忙把玉蝉花塞进他的手中一溜烟跑了。 萧庭樾的心也在那个时候丢了。 “阿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