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吃了压根不管用的药,逐渐在他身上出现效果。 说起来,还是怪裴敬川。 有次寒暑假,两人找着凉快的时间一起出去旅游,又去了高考毕业后的那个南方小镇,重新走在石板路上,裴敬川买了一束洁白的玉兰花,戴在了陈驹的手腕上。 蛩鸣声中,他们再次入住了那间客栈,当初的酒吧已经变成了餐馆,各色小菜做得新鲜,吃完回去,被香迷糊的陈驹懒洋洋地不想动弹,直到看见裴敬川从包里掏出药瓶,面无表情地拧开。 他骨碌一下坐起来:“你要干什么?” 裴敬川言简意赅:“干你。” 一粒、两粒、三粒……这次陈驹数着了,没上次那么恐怖,正好十粒,然后,裴敬川就当着陈驹的面,分了两次,给药全部吃了进去。 陈驹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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