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粉色织锦披风的云舒月与母亲穿过荷花池上的廊桥,来到池中心的凉亭中,打从早上回来直到入夜时分,母女俩总算能单独好好说说话。 春日的晚风隐着一丝凉意,苗裕华问摸了摸女儿微凉的手:“冷不冷,若是冷了咱们回屋说话。” 云舒月将事先准备好的两个垫子铺在石凳上:“娘,我不冷。” 没有了明亮的烛光,苗裕花只能借着夜色看着女儿,若是从前,她的性子就像这清冷的夜一般,但今日,无论是说话的语调、还是精神与气色,都与以往的盈盈弱弱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苗裕华自然而然将女儿的变化归功于新姑爷的功劳,此刻只剩母女二人,苗裕华也不必藏着掖着:“月儿,承远待你如何,成亲这些时日,可觉得身子有什么不是?” “他待我挺好的,就是手上事务有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