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何有他说的那般严重?”死活不肯服老的退休再就业空巢老人撇嘴。 “许太医也是关切你的身子。”同床共枕数十载,云胡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晓得这位老谢大人不满自己嗔怪他年事已高,径自不乐意呢,便点点头,笑眯眯地轻哄道:“先前你在朝做官,日日为国事殚精竭虑,呕心沥血,这好不容易求得圣上许你致仕在家,可不得多享几日福?” “说的也是。”谢见君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顺了毛,他长臂一捞,将云胡捞搂至身前。 云胡好歹也不算年轻了,一时没防备,便猝不及防地跌坐在摇椅上。 “胡闹”被吓了一跳,他禁不住出声埋怨,倘若放在从前,他断然是不担心的,然二人都已过了知命之年,怎地能经得起这般突如其来的折腾? 他作势就要起身,想着大不了让府里仆役再搬一把椅子来,自己陪谢见君在日头下坐些时辰。 哪知谢见君使坏不肯撒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