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深吸一口气,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可握着崔命手腕的力度也渐渐松懈下去:“你的手…” 崔懿恍惚讶异的神色还未从脸上褪去,便听崔命道:“我只是,想让姐姐好起来。” “大夫说了,姐姐夜里辗转反侧,皆是因忧思过度。”崔命慢慢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纱布,在自己手上缠了起来,垂着眸,鬓边的碎发也乖顺地弯下身:“我寻得一偏方,听说割肉为引,能催发最好的药效,让姐姐睡得好些。” 崔命言语真挚,澄莹的眼眸不掺一丝杂质:“于我而言,姐姐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崔懿身影一晃。 这种类似的话,她幼时从父母,兄长口中说出过无数遍。 可自从他们一个个离开后,崔懿再也没有听过了。 忽然再次得来的亲情,越过晃荡的烛...
你和恶女讲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