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圈起的腰掐得更加用力,指头沿着腰侧柔软无骨的缝隙掐进去,身子向外绷成了一张弓,每一下顶弄都送得极深,急速地摩擦与牵扯着内壁上的褶皱。然而下一句他口口声声念着的却是:“少爷,我疼!我画了太多张…他们电个没完!疼死了!”颈间迸出了一点汗,像是配合着他的说辞,溅到丰雪的背脊上时,那汗滴竟然发冷。“后入我也画过了,侧入我也画过了…妈的,你现在这张脸,和我画的一模一样!”大概那阵真正无处可逃的劲头又上来了,抓起被子盖住了丰雪的脸和身子,只留出白生生的一个屁股。恶狠狠地捣了两下,呼出一口气,“现在…现在好多了…”连人带被子一起卷起来抱着,十分眷恋地在锦缎上嗅了嗅,“看不到就没那么疼了,可以摸,还可以闻…但我只要你…”丰雪被拢在被子里透不过气,加上他喝醉了下手又没有轻重,人在他手里头箍着,偏偏压中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