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一口一口给他喂温了的药时得到证实。因为生了一场病再醒过来的缘故,何倦也有点任性,他看着凑到鼻尖,只看一眼就难以下咽的药汁,抿着唇不愿喝了。傅闲的手一顿,他眉间有淡淡的褶皱,方才他开了一个线上会议交代了一系列的决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有些狼狈的形象,那些属下员工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提起这些。傅闲是在进来之前,进行全身消毒,包括衣物头发指甲裤子鞋子的时候,才发现这件事,但他也顾不得去打理,现在却有点淡淡的后悔。不应该以这种形象出现在阿倦面前的。但最重要的还是喝药。之前何倦醒不过来,只能用其他方法,现在人醒了,第一件事还是将一直准备着的药给人喝了。于是他耐心的哄着,又许处很多条件,答应了今年一定找机会带他去北边海上的小岛玩雪,还许诺这一次一定教会他滑雪。何倦最后心动了,于是乖乖喝药。药确实很苦。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