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抱着它过年。”汤秽把那灰色的肥兔子抱在怀里,跟抱个胖乎乎软乎乎的小孩儿似的。 虽然觉得到嘴的兔肉飞走了有点可惜,但看着汤秽这样,索宥桉又觉得挺好的。 “行,到时候一边看春晚,一边啃兔子耳朵。” 汤秽被他逗笑了:“你咋恁烦人呢!” 索宥桉也跟着他笑,起身过来,伸手摸了摸那只肥兔子。 “对了,”汤秽又仰头问他,“你跟杨叔他们,能留这儿过年吧?” 他这一问,索宥桉想起了刚刚老杨的话。 画已经完成了,他们可以打包走人了。 索宥桉愣了那么几秒钟,然后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家和他刚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热闹了,东西也多了。 热闹是因为他们这几个咋咋呼呼的人,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