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堵住呢?” 夏时云不肯,男人就愈发癫狂。 精悍的腰振得近乎残影,身体都仿佛飘上了云端,夏时云在这种突破阈值的混沌中感到恐惧。余妄还不断地说他好香,又说他好甜,恍惚间他都以为自己变成了什么甜品,比如奶油糯米糍,被搅拌得咕叽咕叽的,又或者热化了,变成甜腻腻的奶油汁水。 余妄直白得可怕,说话颠三倒四,像是在发疯,不停地夸他。 “宝宝你好漂亮啊。” “你怎么这里都漂亮?” “这么漂亮我可以吃一口吗?” “宝宝你好会j……” 话还没说完,夏时云就气得抬起泪眼一口咬上他纹着可爱云朵的锁骨,想让疼痛止住他没羞没臊的胡话。 余妄的瞳孔一瞬间失焦,微张着唇,爽到失声。他的魂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