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似的神智不清,像是被困在某种噩梦中,无法对外界的任何事情做出回应,医护人员用了各种方法都没有办法将他唤醒,最后只能作罢,把人先押了回去。 远郊的别墅中,滕沐风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房间里的播放着贝多芬的音乐,空气里的温度适宜,壁炉里的小火苗燃烧着,面前的墙上是一幅名画,红蓝色的线条交织在一起,组成看不出是什么玩意的抽象画面。 他讨厌贝多芬,也讨厌这幅画,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被困在这副身体里三四十年了,头发都白了,有的时候他会想,这世间最残酷的酷刑可能也就莫过于此了。 让你对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却又让你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的事情要遭受这种折磨? 视线凝望在壁炉的火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