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四催地发来传音纸鹤,直到语气里带上了些勒令,她方才姗姗回到琼山。 “娘亲, 我错了……” 糜月蹭在糜芷音怀里撒娇,宛如小时候那般。后者则好笑地抚了抚她的鬓发, 明知故问:“那隐剑宗有什么特别的, 让你流连至此,都不想回家了?” 糜月这些时日, 都在给谢无恙的白蛇神相疗伤,在她神识的滋养下,白蛇长出了新鳞, 已然有些见好了。 本该早些回来的,然而每次她一说要走, 谢无恙并不会说些肉麻的挽留的话, 只是单单不语地瞧着她, 眼尾红红的, 那神情仿佛被遗弃的可怜小狗。 糜月几次脚都跨出院子了, 回首看见窗扉下,没有束发的他,穿着单薄的里衣, 独自坐在窗边, 眼巴巴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 眼底的眸光比月色还要清冷易碎,没忍住脚步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