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安莫名其妙地打开信封,入目便是景煦那熟悉的字迹,铁画银钩龙飞凤舞,颇有帝王风骨。 “阿宓留在此处安心游山玩水,待为夫处理好京中事务就来接你回家。” 宓安看着两行字,沉默了许久,气得笑出了声。 前世战乱时,景煦也是这样,硬要将他赶去江南避乱,独自对上北夷诡谲的阴兵。 果然就像他说的,他是不会改的,不管宓安骂他多少次,他还是会自作主张,让宓安待在安稳舒适的地方,自己一个人面对刀剑利刃。 枨衔水也刚睡醒,远远瞄了一眼宓安手里的信,幽幽道:“你不是正愁怎么支开他,现在正合你意,生什么气?” 宓安冷静地将信纸折好收进怀里,说道:“这不是一码事。” “他要是知道你身上的蛊毒不仅没解还扩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