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驴头不对马嘴说的就是她俩——接吻的时候除外。 也不是现在才这样,湛秋的脑回路一直异于常人。 两个人第一次上床那晚,她发逐客令,说她不喜欢也不习惯跟人通宵躺在一张床上。 湛秋在问她恋爱了要怎么办之前,很愉快地答应说:“好啊,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地毯很软,我也能睡着。” 沈清慈此刻滋味不多地咀嚼着一小口蒸饺,吃得出来馅有多金贵,但食物在她看来只是果腹,没必要费这个劲。 而永远轻快的湛秋就是各类精巧堆砌出来的,看似跟谁都能聊一起去,其实脚没踩在地上。 被湛秋跳跃的问题问得思绪离位乱闯,旖丽的大尺度画面像夜袭的雪,纷纷横进脑海里。 颈前仿佛又被人细细密密地啃噬过去,湛秋鬓边的汗又滴在她身上,红痣像新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