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躺在地上,眉心处的鲜血流出一地,走廊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虽然燕叔在围楼里见过许多尸体。 有吊死的,有七孔流血的,各种诡异的死法都有,唯独没有见过死于枪口之下的,在燕叔把手电筒往上抬,看见中洲队一伙人,人人手拿各种枪械。 突然间燕叔非常害怕,声音颤抖着说着。 “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随意。” 说完便脚步连跑带崩,飞快逃离此地。 接着便是鸡飞狗跳,虽然燕叔害怕中洲队,但多年的保安经验也不是盖的,一路上把见闻告诉那些向往中洲队这个方向赶来看热闹的人给劝离开。 “燕哥,怎么了?”友叔穿着人字拖,一条短裤,身披一件衣服,拉着燕叔询问。 “那个阿友,那群上面派下来的人,可能是坏人,所有人都拿枪,还杀了三个人,我一看就是知道是之前的队友,他们可能内讧了,阿友,别过去。” 燕叔急忙把看见的事情赶忙和友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