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谢千琅的表情。 只听到她的声音,很轻地笑了一下,问:“什么意思?” 谢千琅大概是想笑,但是表情根本维持不住,只有嘴角向上提着,眼神发着愣,是个僵硬的神情。 “曾磊那个孙子……”冯珏轻嗤一声:“他后头有人,我头一次去报警的时候都没能立上案。” 想也知道,能在皇城根儿打着经纪公司的幌子做皮条客的生意,风光了这么多年,坑了无数的年轻人都没有代价的人,怎么着都不会是个光杆儿司令。 谢千琅沉默着跟她碰杯。 冯珏仰头喝了点儿酒,这么多年过去,她总算能心平气和地说起以前的事:“我去找律师,大写字楼里的律所挨个找过去,好几次都是前边儿谈得好好的,下一次见面的时候说什么也不接这个案子了,来来回回的碰了好几次钉子,我都想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