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问她: “是你给那孩子我的住址的?” 她抱歉地笑,解释说:“那孩子非常想见你。” 我啜了口热饮:“她现在怎么样?”我想我是成熟的中年人了,也没必要显得太过青春疼痛。就当是问问一个老朋友的近况。 赵也明白我是放下了。她说:“还行吧。还是那个死样子。” “还是和她的家人在一起吗?” “嗯。” 我看向她,笑了笑问:“那你和你的蕴姐姐呢?她也在某国吗?”她从包里掏出一小把坚果来,递给小松鼠,表情很悠闲地与小动物对视,半晌没说话。 喂完之后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说:“嗯,她也在那边。我跑到这儿来发展,她其实不太乐意。” 我们继续向前走着,她又说:“但我坚持要来。离她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