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恰好的天气,偏不知哪来的热气,蒸得水蜜桃红润润往外渗水,桃子皮都滑着一层香腻的珠光。 “终于回来了,”她松了口气,先把胸前遮挡的纸巾抽出来,“还是这自在。” 那张本来柔软又平整的白色方块不再被塑形,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恢复如初,中央鼓起柔柔的一个弧,四面的褶皱格外暧昧煽情——也不知哪沾染来的湿意,不见水痕,却让纸巾呈现出一种尤其微妙的黏连润感。 被随手放在桌面上,把人的目光都牢牢吸引过去。 去除了障碍物,这才看见镂空爱心正中挤挤挨挨的软肉,抹了水、蒸着热似的发红,奶沟里好像蓄着一汪潮,娇滴滴地藏着,一看就是等人用嘴嘬干净。 看都没看够,瓷白的手把裹胸上缘扯离一点,呼吸间的起伏不再被紧紧包裹、更显得大片的胸脯白净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