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初董霖只出了两个人的钱，而且是一次性出的。 董霖就感到纳闷，刘有华费那么大劲在南升集团安插那么多卧底干什么？ 那么多人，耗费的人力、财力恐怕都会是一个不小的数字，光靠董霖一个人的买卖，似乎也养不了那么多人。 而且人一旦多起来，怎么可能保证每个人都忠诚？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 见刘有华还是不说，董霖皱了皱眉头，瞪了他一眼。 “刘总，我们合作这么长时间，基本的信任应该是有的吧？我要干什么，你一清二楚，而你要干什么，却对我隐瞒！我想，这个很难不影响我们的合作！” 董霖的语气很重，重得让刘有华心里一颤。 终于，刘有华开口了，“董总，我把实情说出来，你可不要翻脸啊！” “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