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熏密封食物酒水,一应俱全。从窗户望去还能看到远远的湖畔。 我把背着的芬妮轻轻放到床上。 “嘶,呆子,疼。你碰到我伤口了。”芬妮咬着牙轻轻说。 “抱歉。我看看。” 移开她按压着伤口的纤纤细手,芬妮肩上的衣衫已经被鲜血染湿。还好未伤到要害和筋骨,趁着现在兵荒马乱的,可能会恶化成为重伤。 “怎么样?”少女露出雪白的肌肤,半红着脸问道。 “轻伤。”我从一旁取出白酒,“还好慕容洛没向细剑上喂毒。” 芬妮叹了口气:“我和她聚少离多,基本上大部分时日都在‘行会’当中。家中事务她干预不少,时间一久可能父亲真会把权力让给她吧。我只是家族用来联姻的棋子罢了。” “所以这也是你迟迟未嫁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