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留下这个疤痕,无论你在哪裡,我都会找到你,让你负责我的一辈子……” “呜呜呜,感动死瞭,哥哥,你好爱我……”,使劲埋首蹭蹭蹭。 “当然。”季春理直气也壮,撸狗头一样撸著程九年。 “哥哥,你看我们的两隻手放在一起,像不像一个爱心~” “嗯,像。”季春弯著眼睛,应声。 “嘿嘿,笨笨是小树哥哥的,永远都是……” “你是我养的,当然是我的。” 是狗 季春尝瞭那事后,身体愈发敏感,经受不住程九年的挑逗,夜间止不住的流水。 程九年乐见其成,撒娇耍赖的惯会用自己堵住,一夜都不出来。 季春抵不住这般的强度,却又抑制不住身体的渴望,劲瘦的腰肢扭动磨蹭,熬的眼尾通红。...
弟弟是攻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