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示!” 王照升死死低着头,看到天青缎面的皂靴与糙墁砖地相接,肃正的朱色官服一角来到了眼前。 陆迢冷着声,“王照升,你从杀人那日开始,给自己留下一条的就只剩一条死路,谁也救不了你。” 王照升脸色灰败,落臀于地。 “那知府大人何必同我一个将死之人废话?” 陆迢俯低身子,点了点他的左手手臂,缓缓说道: “去年十月,你毒杀济州州衙的主簿卢临。本官希望你写下供词后再死。” 王照升捂住被他点过的地方,薄薄一层囚衣之下,是一块触目惊心的浅粉肉疤。 他怎么会知道? 王照升陡然睁大眼,惊疑不定地朝陆迢看过去。 去年他迫于无奈应了一位贵人,替那人给义父下药,那药粉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