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洲抱着白小七,双手都在颤抖,都是他不好,看到白小七后背的伤,他的眼泪掉下来,这是得有多疼啊,那么大一个口子,要是留疤了,小家伙一定很不开心的,还有脖子上的伤,真的很疼,看着上面深深的五指印,他当时用了多大的力啊,“来人”陆文洲喊,“大人”“这土疙瘩山都烧了”陆文洲吩咐,侍卫到了山上,把柴火堆到门口,点燃了之后,看着大火把所有的房屋吞噬全部化为灰烬,才离开,……两个时辰之后,陆文洲带着所有人离开了,……抱着白小七骑马,白小七靠在陆文洲的身上,陆文洲抱着他,一手拉着缰绳,马儿在路上跑着,陆文洲很烦躁,他把小家伙伤了,又把小家伙伤了,太子骑马跟着陆文洲,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如果说小燕子这样,估计他早就疯了,……两天后,到了靖县,县令看到陆文洲他们回来了,赶紧来迎接,“大人”县令喊,“土疙瘩山上的土匪都死了,一个不留,土疙瘩山也不复存在,都烧了”陆文洲说,“是,大人,辛苦了”“剩下的事,你看着办,我们先走了”陆文看着他,“大人,不休息一下再走吗”县令问,“不了”“是,恭送大人”……白小七睡了三天,是在再马背上醒过来的,“小七”陆文洲看到他醒了开心的喊,“回去了吗”白小七问,“嗯”“哦”白小七回头看了一眼,大家都在,太子跟在后面,……白小七小脖子疼,他只是往后看了一眼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小七,怎么了”陆文洲闻“脖子疼”白小七说,“我看看”陆文洲停下来,“疼”白小七都不敢动了,“对不起”陆文洲说,……大家都停下来了,陆文洲看着他们,“你们先走吧,保护好殿下,我们在前面五十里汇合”陆文洲说,“是”……靖县,那些人听说土疙瘩山的土匪都死了,一个个欢呼起来,“太好了”“我们可以回家了”……那些之前到靖县的村民,带着人离开了,既然土匪死了,他们就可以安心回家了,毕竟祖祖辈辈都在那里,那里是他们的根,于是,路上快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一路上都是返家的人,“都快点,回家了就好了”村长说,“村长,我已经最快了”“村长,俺早就想家了”“是啊,村长,我们比你还着急”……“土匪死了,没了这些祸害,以后可以过安生日子了”村长叹了一口气,“是啊,隔壁村子,那么多人都死了,一个没留,这些土匪是真狠啊”有人感慨,“哎,不说了,快点赶路吧,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就是,不说了,赶紧走,回家要紧”……有的胆子大的,路过土疙瘩山的时候,还特意上去看了,发现上面什么都烧的干干净净,他们终于放心了,“太好了,太好了”……白小七脖子疼,陆文洲带着他停下来,南南出来了,在白小七的脖子上注入一丝灵力,没多久,白小七就感觉没那么疼了,可是就是抬不起来,一动就疼,白小七耷拉着脑袋,靠在陆文洲怀里,陆文洲抱着他坐在那里,“陆文洲,好疼”白小七的眼泪掉下来,“对不起”陆文洲说,他轻轻的亲吻白小七的眼睛,……“疼”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小七睡着了,陆文洲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眼泪掉下来,是他不好,“陆文洲”南南出来了,“嗯”“陆文洲,这是水草,敷在主人的脖子上,三天就好了”南南把水草给他,“好”陆文洲拿过水草,把水草化为粉末,敷在白小七的脖子上,再包扎好,“陆文洲,这是之前主人在土疙瘩山发现的,给你”南南把一块令牌给他,“好”陆文洲拿过来,这个令牌他认识,是左士郎的令牌,“陆文洲,对主人好点,主人是在乎你的”南南说,“我知道了错了”陆文洲难过,“还有这个”南南把一个玉佩递给他,“嗯”陆文洲拿过来,“等一下,还有……”南南进了空间,……陆文洲看着手里的令牌,和玉佩,他觉得这些人疯了,居然和土匪勾搭在一起,“陆文洲”南南抱着一个小小的箱子出来了,“这是什么”陆文洲问,“不知道,不过不是金银珠宝,你看看”南南说,“好”陆文洲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账本,那些银矿都卖了,那些钱的流向,……把玉佩和令牌放进盒子里,陆文洲把盒子给南南,让他放进空间,,!“南南,等回到都城再给我”陆文洲说,“好”南南抱着盒子进了空间,……靖县,县令松了一口气,太好了,那些土匪解决了,以后这里的人可以过上安稳日子了,要不是当时他派了两个人去送信,估计他们现在还饱受着土匪的困扰,“大人”衙役进来,“嗯,怎么样”县令问,“大人,那些村民都离开了”“好,没了土匪,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县令说,……陆文洲看了看天,不早了,他带着白小七快马加鞭饿走了,白小七靠在他的怀里,陆文洲抱着他的腰,是他不好,伤了他好多次了,那个女人真该死,居然碰了他,这样死了算是便宜她了,……刚才他大致看了一眼账本,没想到那么多官员都参与了,这件事得赶紧告知皇上,……侍卫又闹脾气了,赫连清风哄着,“乖,小一,我永远:()大人,小主又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