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风袭玉的“妹妹”,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只是第一份记忆里没有江在水的影子,他心里想着,面上带笑地委婉续道:“小友也知道,我的记忆还没找全,不如等我看过这第二份记忆,再来回答你的问题?”
江在水遗憾道:“也只能如此……不对啊。”
她转过头,看向被刻意隐藏的风袭玉,“风老板,你刚刚直接暴起打人,显然是知道珚玉背后的事情吧?你又没有失忆……”
祝江临拎着茶壶倒茶,装聋作哑。
本来他忽悠过去瞒个几天不成问题,也不知道风袭玉发的哪门子疯,既然如此,自己捅的篓子当然是自己填。
风袭玉也知道他藏不下去了,只好摆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道:“非也,我所言‘与珚玉有关’,回答的是先前传音时祝江临问的问题。至于我刚刚没控制住自己的原因……咳,实际是因为珚玉想起了一些私人恩怨。”
“什么私人恩怨?”江在水很没分寸的追问。
风袭玉理直气壮地回绝:“私人恩怨你也要问?”
“问啊。”江在水道,反正她是不信这“私人恩怨”私人到与她无关——珚玉里可是拘着她的魂。
风袭玉被她这态度一噎,干脆也耍无赖:“那我就是不愿意说,你能如何。”
江在水一摊手:“我自然没办法,只能回到曾经的老办法,自己查了呗。”
她这话既是威胁也是试探,准确来说,要是风袭玉没有被威胁到的样子,就意味着她试探到了。
风袭玉也清楚这一点,他无声叹了口气,打太极道:“江儿,我不说自然有我的原因,你也说了,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又不会害你是不是?”
盛着紫苏饮的杯子用的是天玄寒水石,自带降温作用,杯中的饮品“噗噗”冒着气泡。
江在水手握在杯子上,沾了一手寒湿的水汽。
就这么僵了半晌,她松口道:“你说是就是吧。”
珚玉……难不成是她出生那年被雾霭禁地震出了一魂,顺势附到了珚玉上?可怎么这玉还这么巧,同龙神有关呢?
还是说这玉也是她们跃玄观的宝贝,在白鹿门乱起来时丢了,结果被出了禁闭的路云霁捡着了?
那为什么爹娘从没提过这东西呢?
江在水收拾了自己摆出来的东西,礼貌告辞:“那气泡饮最好尽快喝完,否则气就跑光了。既然信息已经交换的差不多,我们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