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竹丝毫不慌,绒绒情绪最坏的时候都没能对她怎么样,现在他怎么敢?
她伸手想抚他的被汗水模糊的脸,一条毛绒绒的尾巴凑过来,在她微红的掌心蹭了蹭,一丝不茍擦拭,自从认识陶秋竹以来,他这几条尾巴除了撒娇卖萌,还能猫毛掸子用。
“不是吧,你自己的也嫌弃?”陶秋竹有些好笑,故意拍掉他的尾巴,摸了一把男人的脸,活脱脱一个流氓相,“我就摸,你能怎么办?”
墨玄铮眼睛一眯,长臂一用力把她抱起来,抗在肩膀上,大步向里面走起。
挥开碍眼的纱幔,“猫”把“草”叼回巢,肆意发挥凶性,无垠草被欺负得香汗淋漓,终于服了。
咸鱼似的瘫平,气喘吁吁,当猫威胁到草根时,她意识到危险,踹了他一脚:“等会……”
“嗯?”墨玄铮一顿,双目猩红恐怖,有两条大尾巴缠着她……声音好像鼻子里艰难地发出来的,没清楚她在说什么。
陶秋竹缓过来劲儿深呼一口气,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补偿是这个……别弄错了。”
她打开了意识海,鼻尖冒汗,心跳如雷,后知后觉有些紧张道:“这次不许……上次你把我踹出意识海我还没找你算账。”
上次生死关头怕他出意外,她在他的识海里面种下小花花,还没待多久,就被他“踹”了出去。
这一次……她亲吻男人的鼻梁,无声催促。
然而下一秒,一道不容拒绝的力量把她推回被褥之上,陶秋竹雾蒙蒙地睁开眼睛,便见男人一言不发穿好衣服。
“你做什么?”
他把被子盖在她身上,声音暗哑,“这个现在不行。”
陶秋竹:“???”
昏沉的头脑瞬间清醒,她坐起身,抱着被子,眼眸随着惊讶瞪得圆润,“不行?”
她面露惊悚,上上下下打量他,“刚才我手都疼了,也没见你不行,什么时候不行的,是不是发-情-期熬出隐疾了?”
陶秋竹想身上扒他,被墨玄铮巧妙地躲开,他额头的青筋跳动,明明已经快到极限了,却依旧不让她碰。
“你别多想,只是……我有点事,改日吧。”他艰难地看她一眼,抱着几条尾巴遮挡住□□,狼狈地推门而出。
冷冽的风随着开门灌入,吹散了室内暧-昧的气息,陶秋竹仅穿一身半透明的薄纱,她冷得缩了缩瘦弱的肩膀,茫然地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她这是……被绒绒丢下不管了?
从那天以后,墨玄铮就再也没以人形的身份出现在陶秋竹面前,活像怕被陶秋竹抓住神-交一样。
陶秋竹气笑了,真当她天天想着那档子事儿吗?
她放声威胁:“你不愿意,那以后都算了。”
大型毛绒绒趴在她床边,闻言还垮着脸,似还委屈上了。
他也不想,只是他的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