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像是被被泡涨的糕点,堵得慌,不知名的情愫充斥着她胸腔。
——
“公主,该上马车了。”
霜序提醒有些出神的赵棠。
赵棠醒来后,颇为抵触陌生人的靠近,也不肯让生人服侍在侧,徐平卿无奈,便将霜序霜见姐妹接来伺候赵棠。
而今赵棠依旧休养了几日,也渐渐缓过神来,徐平卿便想着先将人带回京都。
毕竟一直不回去,帝王那边也不好交代。
他让人准备了宽敞的马车,里面铺垫了柔软的兽皮,又架了炉子,防止赵棠受风寒。
他本意是想将赵棠和裴惊蛰分开安置,奈何赵棠依旧要裴惊蛰陪同,他虽心有不悦,却拗不过她,只得答应下来。
之所以能放心,也是基于裴惊蛰并无苏醒的迹象。
他就像成了个活死人,眼下只有呼吸,却迟迟没法醒过来。
大夫太医轮流看过,都道从未见过这种症状,至于能不能醒来,怕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徐平卿没有坐马车,一来是不想看到马车里她依恋裴惊蛰的模样。
二来是前路复杂,他得在前面探路。
经过了成亲当日遭遇不测的事,他如今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唯恐有人突发埋伏,要时刻盯着。
赵棠这几日寡言少语,多数时候都不想与人交谈,她坐在马车内,盯着躺在其中的裴惊蛰看了许久,眼神逐渐的有些空洞,似是想起了什么别的事。
霜序霜见担心她出什么事,也在马车内陪护,见她这副模样,心里不是滋味。
赵棠却突然开口了,询问:“褚鹤。。。。。。人呢?”
霜序霜见面面相觑,却没有人率先回答她的问题。
又或是说,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