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棠揉了揉眉心,说道:“别吵了,本宫去就是了。”
徐平卿嘿嘿的傻笑,得寸进尺道:“你别忘了要送我的香囊,我定要戴着在我父兄面前炫耀一番。”
赵棠这才想起来,自己竟是将这事给忘了,若非徐平卿主动提起。。。。。。
徐平卿见她不说话,便问:“还差多少啊?是不是很难?”
赵棠含糊点头,说道:“快好了。”
徐平卿默了一瞬,一语道破:“你是不是还没做?”
赵棠面不改色说道:“没有,做了,只是这两日繁忙,还没做完。”
徐平卿撇撇嘴:“你少来,你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回答的这么含糊就是心虚了,别以为能瞒得住我。”
赵棠死性不改,拒不认错,坚定地说道:“就是做了,明日就能给你送去。”
她想着,大不了叫霜序霜见绣,二人绣工极好,绣个凌霄花而已,自然是手拿把掐。
徐平卿笑声低沉浑厚,在赵棠耳边回响,他道:“罢了,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不急,但你也别假手他人,毕竟你做的和他人做的,我还是能一眼瞧出来的。”
“。。。。。。”
赵棠只得打消了将这事交给霜序霜见的想法。
荒废的墓陵人烟罕至,独留断壁残垣和几座孤坟,赵棠站在墓碑前,对着无名之碑看了许久。
徐平卿则上前拔坟上的野草。
“诶。”徐平卿突然一声惊呼。
赵棠抬眸看向他,“作甚一惊一乍的?”
徐平卿迅速又扯了几根草,朝着赵棠挥了挥,说?道:“瞧,是野葱,这东西烙饼吃可香了,你吃过没?”
赵棠懒得理会他,拢了下狐裘,找了一片阴凉之地坐下。
徐平卿原本还穿着衣衫,后来似是越忙活越累,直接褪了上衣,赤着上身在和煦的日头下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