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酸了?”厉天阙坏笑地道,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面前的女孩。没听到没听到。楚眠听了他这些骚话,只当没听到,厉天阙的大掌却摸了上来,炙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腰揉起来,热量让酸痛缓解一些。挺舒服的服务,楚眠也就没拒绝,趴在柔软的被子上任他替自己按摩。但摸着摸着,男人的手就变了味,换了位置。楚眠把脸闷在被子里,强行转移他的注意力,“这周末厉家有晚宴你知道么?”厉天阙单手撑着脸躺在她的身边,闻言拧起眉来,“扫我的兴?”好好的提厉家。厉擎苍要摆晚宴就摆吧,他也就只能在这种华丽而不实的晚会上找一点当年做总裁的感觉。“你妹妹邀请我了,我准备去。”楚眠的声音几乎都闷在被子里。放在她腰上的手顿时一停,厉天阙看她小小的嫩白的耳朵,目光沉下来,没了方才的暧昧,“你去晚宴干什么?”“没见识过大财团的晚宴,开开眼去。”赴宴的事得和他说一声。楚眠声音淡淡的。“喜欢晚宴我给你办一个就是,要飞机上蹦迪的,还是邮轮上钓海豚的?”厉天阙道。“……”邮轮上钓海豚,真会玩。楚眠趴在那里,慢慢仰起脸,抬眸看向他棱角分明的脸,“我想去。”你别指望我会救你她眼中坚持。“也不怕厉家人给你造了个瓮,让你爬进去,好来要挟我,再趁机杀了我。”厉天阙撑着头看她,眸色深邃,嗓音冷冽无情,“真要那样,你别指望我会救你。”“他们不敢。”楚眠清楚地知道,厉家人真敢的话,在学校她就被绑架了。厉家早就在他厉天阙的控制下,厉擎苍、贺盛璃不过是被架空的主人,有那么一些自己人,但厉家更多的肯定还是厉天阙的人。否则,这一年来,厉擎苍早反抗了。“形势看得还挺清。”厉天阙冷哼一声,“我让孟墅看看,当晚我有没有行程,有的话你可以去,没的话,你只能留下来陪我。”和厉天阙相处久了,楚眠知道这话差不多就是应了。她从床上坐起来,坐在他身边,问道,“晚宴你不去?”“怎么,还要我给你撑腰去?”厉天阙嫌弃地瞥她一眼。“我不是这意思。”她就是随口一问。“不去。”厉天阙语气凉凉地道,“我去是给他们长脸,想的美。”那对狗男女的结婚纪念日,他连个眼神都懒得给,就让他们自己作秀。这个答案在楚眠的意料之中,她点点头,准备躺下,想想还是补了一句,“我去晚宴有我自己的考虑,不是我要和厉家走近,更不是要害你。”他可别多想。听到这话,厉天阙薄唇噙起一抹弧度,揶揄地道,“这么害怕我误会你?”他还真不猜忌她,不是他有多信任她这小东西,而是,她就算害他,他也无所谓。他在意的只有她会不会离开他。“我觉得要说明白。”楚眠现在一心想发展自己,不想再浪费心力和厉天阙纠缠。目前两人和平的局面她很需要,不能被打破。闻言,厉天阙笑了笑,成年人的世界哪来那么多明明白白的东西,尤其是男女之间。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眸中一片暗色,“我看你是还不想睡,废话这么多。”他既然不在乎,她就无需解释。说着他一个翻滚便将她压到身下。意识到他又要做什么,楚眠无语了,“我腰酸……”他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这次我轻点!”厉天阙一口咬上她的唇,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堵了回去。呸。狗屁。还轻点。第二天腰酸到爬都爬不起来的楚眠简直想杀了厉天阙,她和他之间根本就不和平!……厉擎苍与贺雅的结婚纪念晚宴在厉家庄园举行,名流纷至。外界都知晓厉家父子不大合,但不合到什么程度其实没多少外人知道。厉天阙用枪逼着自己父亲下台后是什么都没有做,只将厉擎苍养在庄园,没有赶尽杀绝。因此,厉家举办晚宴,厉天阙没有出面制止,那所有人冲着厉天阙的面子、厉擎苍过去的影响也要到场稍微贺一贺。夜幕渐渐降临。厉氏财团总部里,该下班的下班,该加班的加班,一切都有条不紊。孟墅叮嘱了下属们一通,朝着总裁办公室走去。门自动应声打开。“厉总。”孟墅往里走去,只见厉天阙正站在办公室里玩室内高尔夫,一杆进洞,没有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