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一条手臂支在墙上,将李娴韵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避无可避。李娴韵犹豫了一下,怯生生地抬起眼睑,便看到那张英俊绝伦的面容,潺潺笑意让他整个人既温柔又和煦,哪里还有半点人前的严肃淡漠?他穿着睡觉的薄衫,领口大敞,肌肉外鼓紧实,携着不羁的野性。“你的伤口……”“无碍。”耶律焱说着便将李娴韵搂在了怀里,娇娇软软,香喷喷的美娇娘。李娴韵将素白的小手轻轻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刻意避开他的伤口。耶律焱将脑袋与她贴在一处,吻着她的发丝,耳根,脸颊,轻轻地蹭轻轻地吻。李娴韵本就生得娇嫩,刚沐浴过的肌肤,更是吹弹可破,滑嫩得厉害,稍微吻得用力便落下红印子。“心肝儿,你让为夫等得好苦。”耶律焱说着餍足地叹了一声,吻上她娇红的唇瓣,轻轻地啄,慢慢地吮。李娴韵被迫仰着头迎合,被他勾出来与他缠绕。她呼吸渐沉,被吻得头晕晕乎乎,身软乎乎的。耶律焱这才放过了她的唇瓣,吻上她的脖颈。吻的同时,手也越发不规矩起来。李娴韵闭着眼睛任他亲吻。不知怎么的,耶律焱刚吻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李娴韵睁开眼睛,看到耶律焱正低头看着什么,视线灼热。她顺着耶律焱的视线看过去。李娴韵刚沐浴出来,白色丝质的寝衣贴在身上。因为不需要出门,并没有裹缠胸的软布,里面的小衣也没有穿,透过白色的丝绸鼓囊囊处已然狠狠地冒了尖。颜色都透了出来。李娴韵小脸儿瞬间跟着了火一样。她之所以没有穿小衣,纯粹是为了省事儿,出来也是脱掉,还不如不穿。李娴韵本是含着胸的,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可是眼下被迫贴着墙,腰杆挺得直直的,她又生得过于丰盈,自然避无可避,挡无可挡,就这样明目张胆、大咧咧地招摇在耶律焱的眼前。李娴韵真是后悔极了,早知道便把小衣穿上了。她下意识地抬手去护,但是却被某人的大手给固住了细柔的手腕,顺势被按在了墙上。耶律焱嘴角挂着坏笑,“遮什么?为夫要看。”“……”李娴韵将头转向一边,小脸儿火辣辣的,水眸闪动,难掩羞涩。耶律焱躬身,与她胸口平齐,直直地看着,用一只手将李娴韵的两个细腕抬高,按在她的头顶。另外一只手则伸出食指拨弄了一下。李娴韵不觉倒吸一口气,整个身子都缩了起来,声音也从喉头溢了出来。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案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只能任耶律焱宰割。耶律焱知道她素来娇嫩敏锐,只是没想到竟然敏锐成这个样子。他只是轻轻拨了一下。耶律焱惊喜地看着她,“娴儿。”李娴韵绯红着小脸儿,吐出热气,声音破碎,“夫君,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娴儿,你怎么生得这样美?”耶律焱说着抬眼看了一眼李娴韵,深眸充满了欲念。他埋首在她的胸口,隔着布料重重地吻了上去。李娴韵轻颤,向后靠着身子,躲闪,脚尖都点了起来。耶律焱却还不罢休,张口含住一个。温热穿过布料透了进去。李娴韵低头看他,“夫君,不可以。”耶律焱抬眼看着她,轻轻地咬了起来。李娴韵难耐地动了一下,想要抬手推他,但是手被固住了,只能由着他任性下去。耶律焱边磨她,边抬眼看她的反应。那双眼睛如烙铁般灼热烫着她。李娴韵不敢低头看,轻咬唇瓣,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可是怎么克制得住?身子早已经不成样子了。可是耶律焱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直到完全尽兴,才直起身子,吻上她的唇瓣,也终于放过对她的钳制。李娴韵的衣襟处两片染了水渍的地方尤其地惹眼。颜色已经全完透出来。耶律焱一手箍着她,另外一只手没入裙摆。李娴韵惊呼出声,抬手推拒他。水患一般的存在,如何能够示人?可是男女的力量终是悬殊,仍被他给探知到了。耶律焱惊喜地看着李娴韵,坏笑道:“为夫的好娴儿。”李娴韵不敢看他,娇嗔道:“夫君,你最坏了。”耶律焱笑着“嗯”了一声,张口重重吻上李娴韵的唇瓣,辗转,痴缠。李娴韵脑袋后仰,张口迎上他。耶律焱却猛然停了下来,连给李娴韵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蹲身下来。李娴韵低头看着他,满眼的迷茫,直到看到他的动作,才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慌忙躬身躲闪,“不行,太脏了。”“为夫喜欢。”耶律焱说着只看了她一眼,便将她的小手强行拿开了。撕扯了几下之后,小衣落在脚踝,毫无遮挡。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掰开。李娴韵完全暴露在耶律焱面前了。耶律焱将滑落的衣衫固定住,连带着将她的两只阻挡的小手按在大股内侧,仰头看了李娴韵一眼,便埋首上去。李娴韵惊“唔”出声,同时重重地咬住唇瓣,眉头皱成小山,手紧紧地搂住耶律焱的脑袋,脚尖踮了起来,粉嫩的指尖泛着白。若不是扶住了他,她整个人都要倒下去了。“夫君。”李娴韵胸口剧烈起伏,时常低吟出声。耶律焱玩了个痛快,李娴韵抖了好多次,一波胜过一波。颤了又颤。耶律焱终是尽兴了,抬起头来看她,“娴儿,:()和亲糙汉可汗后,我在草原忙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