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忽然就来了兴致,环着耶律焱的脖颈甜甜地笑,“夫君,那你说说,刚见到我的时候对我是什么感觉?”“不让人讨厌。”耶律焱直率地回答。不让人讨厌已经是他对一个女人最高的评价了。李娴韵笑眼弯弯,“夫君,你真的很不会哄人开心啊。”耶律焱愣住了,他在军营里面磨练出一身的血性,浑身上下糙里糙气的,比不得后唐那些世家大族用书香墨香堆砌起来的公子哥儿。“那为夫应该怎么说?”“你应该说,初见你惊为天人,绝然沐于爱河不能自拔……”李娴韵本来是一本正经说的,但是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将脑袋靠在耶律焱的肩头,轻笑出声。耶律焱也跟着笑了起来,“为夫是不是嘴太笨?”“还好吧,挺会亲的。”李娴韵说着便后悔了,明明害怕耶律焱胡来,可是有时候还总是飞蛾扑火一般地去往上面撞。她抖了一下腿,搂紧耶律焱的脖颈,光洁的额头抵着他紧绷的下颚上,娇羞难耐,“夫君,你什么都没有听到,对不对?”耶律焱笑得很是开心,正想说话,李娴韵抬手覆上他的唇瓣,红着脸看他,“你不许说话。”耶律焱笑着亲她的掌心。李娴韵吃痒,将小手拿开。耶律焱漆黑的眸子里好似燃着火焰,“夫人夸赞,为夫应当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才是。”眼看着耶律焱埋下头来,李娴韵抬手推着他英俊的脸庞,“夫君,你浑说些什么,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耶律焱抬手将她的小手拿开,噙着笑意看她如水的眸子,“你不需要听懂,为夫懂就可以了。”他说着将视线落在那两片娇嫩水润的唇瓣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欲。“张开。”耶律焱哄着她。李娴韵抿紧红唇,眼角微扬带着笑意,摇了摇头。耶律焱在她的脸颊上落了一吻,“你若是听话,为夫便不做些什么,让你歇歇。”原来他也知道这几天都要把她榨干了呀。李娴韵犹豫了片刻,将娇软的唇瓣微微张开。耶律焱便含笑吻了上来,她的唇瓣软绵绵的,充满了蛊惑力,让人吻也吻不够。本想着浅尝辄止,但是尝着尝着便不受控制了一般。干柴和烈火终究是不能放在一起的,是要出事的。好在互市很快便到了,李娴韵整理着凌乱的衣衫,看着耶律焱,“夫君,你真的要跟过去吗?”耶律焱帮她整理衣衫,十分肯定地“嗯”了一声,“为夫不说话,只是在旁边看着。”“那好吧,”李娴韵轻叹一声,嘱咐道,“但是大夫望闻问切是必然的,你莫要吃醋。”耶律焱给她整理好衣衫,低头整理自己的,笑道:“你把为夫当做什么人了?太小瞧为夫了。”李娴韵嘴角含笑不说话。他占有欲强而不自知。李娴韵走进杏芳斋,耶律焱和幽兰跟着。她让卓玛和巴特尔在外面守着,若是一气儿进去好些人,像打架,不像是回诊。掌柜的一看李娴韵来了,赶忙迎了上来,“公子是来给家主诊脉的吗?”“是。”掌柜的笑道:“这边请。”他的视线落在耶律焱的身上,此人伸长九尺,背脊挺阔,剑眉朗目,器宇不凡,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这位是?”掌柜的忍不住问道。李娴韵笑道:“这是我远亲的兄长,闲来无事,便来我这里帮忙。”耶律焱衿贵不凡,若是说家仆也没人信啊,姑且说是自己的兄长吧。掌柜的了然,笑脸盈盈,“公子的兄长真是一表人才。”李娴韵谦逊地说道:“还好。”“公子这边请,家主等候多时了。”李娴韵疑惑,她并没有说要回诊,这次是因为明日要回上京,所以来看看他恢复得怎么样。掌柜的是八面玲珑的人,怎能看不出李娴韵的心思?遂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自从您离开之后,我家家主一直想着感谢您,日日盼公子前来。”李娴韵嘴角带笑,“家主有心了。”耶律焱在她的身后痴痴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有多个面孔,在她面前千娇百媚,极尽温柔,做起事情来又是一丝不苟、一本正经,不管是哪一种面孔,都落在他的心尖上。一颦一笑都牵动他的心弦。拾阶而上,到了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掌柜的依旧像以前一样在门口说道:“家主,公子来了。”里面传来窸窣的声响,“稍等。”片刻之后,里面才传来声音,“进来吧。”掌柜的打开门让李娴韵先走了进去。耶律焱和幽兰自然是要跟着的。进入到房间,李娴韵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上次她就发现杏芳斋的家主喜欢燃香。耶律焱眉头却皱了起来,燃香不都是女人才喜欢的吗?幽兰看到帘子拉了起来,窗户也是敞着,比起上次的幽暗,这样的房间更让人欢喜。,!只见白狄站在待客的桌案跟前,桌子上的白色瓷瓶里面插着一株粉色的青荷,瓷瓶的旁边有一个香炉,炉中焚着香,白色的烟雾袅袅飘散,将室内都染香了。白狄向李娴韵做了个手势,“公子,请坐。”李娴韵笑着坐了下来。白狄顺势坐在她的对面。李娴韵看着白瓷瓶里的清荷,“你也:()和亲糙汉可汗后,我在草原忙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