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小小的心房被装得满满的,这种感觉却莫名地缓解了她的悲伤。让耶律焱做这样的事情,她一定是疯了。耶律焱拿起新的亵裤将她的一只素白小脚放了进去,然后又拿起了另外一只小脚,给她穿进去,慢慢地将亵裤提上。可是他终究是一个血气方刚、压抑了很久的男人。耶律焱最终难以自持,顺从了身心的叫嚣,俯身将李娴韵抱起了起来,猛地吻了上去,痴迷缱绻。他的胳膊是那么强壮,胸膛是那么坚实,浑身发烫,渴望在心头叫嚣。耶律焱早就发现自己的命掌握在李娴韵的手里,只要她勾勾手指,他便愿意像奴隶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任她差遣,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情,哪怕去死也在所不惜。他彻底沉沦在李娴韵的温柔乡里了。耶律焱的胡茬长得很快,扎在李娴韵纤柔的肌肤上,有些疼,有些痒,却很舒服。李娴韵觉得自己终究是堕落的,好似疯狂的堕落、彻底的自焚才能让她心内的悲伤得到排解。……终究又到了那一步,耶律焱停了下来,害怕吓着她,可是李娴韵却抬手抓住他的手,引着他覆在自己身上。耶律焱绛红着脸看她,“娴儿,为夫……”李娴韵小脸儿白嫩绯红,带着哭腔,“夫君,求你……”耶律焱血液沸腾,轻颤一声,好似饿狼一般扑了上去。……很久很久之后,李娴韵虚脱地窝在耶律焱的怀里呼着气,“夫君,原来我是可以的。”她之前一直逃避,刻意不去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事情,这一年多的时间,她压抑着自己,伪装着自己,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别人。同时,她时刻让自己保持冷静在慕容策的身边周旋。经过那天之后,李娴韵发现慕容策应该是有点喜欢她的,而这一点点的喜欢便是她反杀慕容策的筹码。可是她终究是徒劳的,一个人即使再强大也不可能与一个国家相抗衡,而且李娴韵渐渐发现,随着跟慕容策相处渐深,慕容策眼中对她的痴迷和渴望愈发浓烈。若是她再不逃离,她可能被吃得一点渣都不剩。这一切的一切她都压抑在心里面,直到昨天夜里,她毫不保留地向耶律焱吐露了心扉,情绪得到了排解。最关键的是那个梦,那个有环儿的梦,这是环儿第一次走进她的梦里。被压抑了许久的情绪最终在这一刻得到释放,让她好似涅盘重生一般,达到了极致。耶律焱搂着她,吻着她,他内心狂喜,好像走在云端,他终于完完整整地拥有李娴韵了。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翻滚的情绪,安抚着她,“傻丫头。”金色的阳光从窗棂投了进来,照得室内亮堂堂、暖融融的。李娴韵直直地看着那耀眼的阳光,好似第一次见到一般,贪婪地痴迷地看着。耶律焱则痴迷地看着她,原来渴望已久最终得偿所愿的滋味是这样的——这样美好。半晌,李娴韵挪动了一下身子,仰头看着耶律焱,“夫君。”“嗯?”“我要沐浴。”“好,为夫这就让人准备热水。”他说着将手臂从李娴韵的小脑袋下面抽了出来,坐直身子就要掀开被子下床。可是刚掀开便又合上了,他从床上找到衣服,在被窝里穿上,光着脊背下床,从地上将他和李娴韵的衣服捡了起来,放在衣架上。耶律焱找到外衫穿上,才让侍女准备热水。李娴韵翻身趴在床上,红着脸看着他,“夫君,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吧。”耶律焱面上一红,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了。李娴韵看着他的背影,抿嘴而笑。耶律焱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经此一事之后,怎么好似变成了鲜衣怒马、纯情的少年郎了,反而把她衬得跟放浪不羁的老登徒子一样。幽兰和卓玛将热水倒到了浴桶里面,将屏风展开围上,匆匆退了出去。耶律焱怕李娴韵着凉,将窗户关上,把房间中的帷幔都放了下来,然后才回到床边,将自己的女人裹上衿被从床榻上打横抱了起来,走到浴桶跟前。耶律焱让李娴韵站在自己的脚上,将衿被取下来,扔到屏风上面,然后将李娴韵打横抱起来,慢慢地放在充满热水的浴桶里面,刚转身,便被某个小手抓住了腰环。耶律焱后背僵直,转头看去,在氤氲的热气里,李娴韵美得不可方物。她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明明是那么纯澈干净,可是落在耶律焱的眼中却变了味道。在他的眼中,李娴韵就好像一个妖精一样勾着他,让他无处遁逃。李娴韵透过水汽看他,“夫君,你不一块儿洗吗?”她还在发着疯。耶律焱脸唰一下便红到了脖子根儿,速度很快,让李娴韵觉得有人瞬间把他的脸和脖子涂红了一般。“改日吧。”耶律焱说着将李娴韵的小手一点点地从腰环上剥开。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在惹火?方才若不是他克制着自己收着力,某人这时候恐怕连床都下不来了。她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不能再继续了。李娴韵沐浴好了之后,起身准备穿衣服,可是刚挪动了一下,便皱紧了眉头,轻“嘶”了一声,在心里骂耶律焱是衣冠禽兽。房间里面紧接着便传来椅子骤然移动的声音,耶律焱站起身,看着屏风,眉头紧皱,“娴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嗯。夫君,你把干净的衣服拿来。”耶律焱将一套小衣和那套米白色的男装拿了进来。李娴韵穿好之后,走了出来,便看到耶律焱眉头皱起在外面等待。察觉李娴韵出来,耶律焱舒展眉头,走上前,“没事吧?”“嗯。夫君,你去处理公务去吧,我等会儿要去趟互市。”“不要赶为夫走。”李娴韵只好作罢。时间有些晚了,李娴韵让幽兰和卓玛带了点吃的,便坐上了马车。耶律焱跟她一起坐马车,幽兰和卓玛只好骑马跟随。李娴韵靠在椅背上吃热热腾腾的烤包子,视线落在耶律焱的脸上,他正痴痴地看着自己。“怎么了?”李娴韵张口问道。他这样看着她,好像有什么话要对她说。耶律焱喉结滚动了一下,“没什么。”他为了清晨的事情魂不守舍,脑海里想到都是跟她恩爱的画面,整个人都是呆呆傻傻的,可是李娴韵却跟没事儿人似的,跟起床就不认人的女浪子一样,实在是气人得紧。:()和亲糙汉可汗后,我在草原忙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