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方铜几个今天不是来跟他讲理的,根本不搭理他的哀求。”爷爷们打你,你就得受着,还敢抱怨?“”砰!“这是铁柱出手了。”对,这一拳,是为了小虎受你这么久窝囊气打的!”方铜一拳下去,赏了他一个乌眼青。“这一拳,是替三哥打的!”成小虎叫嚷,很是对称的给了一下。宋胖子头昏脑涨,不知道谁动的手,往他裤裆踹了一脚,然后他就感觉到一股湿热。“三哥,他尿裤子了!”狗蛋嘿嘿笑着,嫌弃的不行:“这孬种真没胆!”方铜拍拍手,打这胖子打的他手都疼了,但心里好在是舒畅多了。“行了,差不多了,再打出人命了。”方铜一开口,几兄弟才住手。成小虎眼中一片红色,显然是没过瘾。但他克制住了,只是朝着宋胖子呸了一声。几兄弟神清气爽,迈着螃蟹步离开了。墙角,宋胖子哭的一抽一抽的,他怎么就这么倒霉?“你啊,可不该掺和进这事来。”走出去一段路程,方铜蹙眉看着成小虎,言语满是训斥。他可还要在饕餮楼继续干下去呢,这种事传个信就行了。怎么还亲自掺和?要是回头宋胖子一个口无遮拦告诉给宋大厨,成小虎的麻烦可就又来了。成小虎憨厚一笑:“方大哥,这事儿你别担心,我自有法子。”见他目光沉稳,似乎胸有成竹,方铜就没多问,拍拍他的肩膀。“行,千万别莽撞。“寒暄了几句,方铜几人就要出城了。”小虎,你回去吧,我们就先走了。”这回家后还有一堆事儿,蛋糕和栗子都得人做呐,可不能耽搁了。成小虎点点头,看他们背影消失,这才转身回去。木山村。秦家。钱凤萍正在归整今个收的栗子,可不少,有百斤呐。全是去了外壳的,她琢磨这东西能存老长时间,不如都做了。整挨个清洗,洗干净再煮。而西屋,方银坐在炕上,眉头微蹙,伸出大手朝着后背挠去。“啪!”方南枝小手拍了他下,还强行给拉了回来。小脸上满是认真:”二伯,不能挠。“方银委屈瘪嘴,一米八的汉子眼底却很清澈:”枝枝,好痒。“说着话,他还难受的蹭了蹭后背。“我知道,二伯,哥哥说了,你这是伤口要长好了,就是要痒的,但不能抓挠,抓破了咋办?”方南枝叹气,她才七岁,就为不懂事的伯伯操碎了心啊。方银却只听懂了一半,委屈的眼睛泛红:”痒,我忍不住。“这下,小丫头也蹙眉。她是被蚊子咬过的,痒痒麻麻的,可难受了。二伯好可怜啊。有了!她眼睛一亮:”二伯,我们出去玩吧。“哥哥说过,注意力可以转移的。比如她偶尔练字时候,会想家里的牛牛,外面的小鸟,然后字就不知道怎么写丑了。哼,哥哥每次都罚她重写。”好啊!去玩!“方银果然高兴起来。他这段时日,基本都在炕上,还被压着写字,早就坐不住了。方南枝扶着二伯,出来院子里。正帮娘清洗栗子的秦彦见了,没反对。伤口既然开始长了,是该活动活动了。不干重活累活就行。方南枝很是贴心的搬来小马扎,让二伯做下。然后掏出了被系统处理过的玻璃珠!“弹珠,玩弹珠!”方银拍拍手,又像是想起什么,笑容一整个消失,看向一旁的秦彦。“枝枝,我们不带侄子玩,行不行?”方银弯着身子,还知道小声在枝枝耳边说。方南枝一听,一百个愿意!原因无他,只是哥哥太厉害,他每次玩都赢!秦彦一回头,就见两人正目光古怪看着他。看看小丫头手里的弹珠,又看两人做贼心虚似得表情,秦彦忍不住勾起薄唇。并不去管他们,方铜一进院子,就见闺女正趴在地上,屁股撅的老高,目光专注盯着弹珠,轻轻一弹,然后就兴奋的嗷嗷直叫。他香香软软的闺女,怎么这会儿比村里那几个熊孩子还埋汰?“噢耶,我进球啦!”方南枝一蹦三尺高,双手叉腰,得意的笑着。“枝枝好厉害!我怎么又没进!”方银气鼓鼓的,整张脸都嘭起来了。他可是赌上了今日牛奶加糖的特权啊!“再来,再来,我一定要赢回来!”方银不服气,捏着弹珠拍地面。“好,那就最后一局定胜负啦!”方南枝擦了擦下巴上沾染的土,重新趴在地上。一瞬间,方铜好像看到了个向人摇尾巴的小狗。呃……他扶着额头,只感觉脑袋里疼疼的。没眼看,真是没眼看啊!”兄弟几个都回来了?“钱凤萍已经迎了上来,下意识拉住方铜,从头到脚看了个遍。见他没多别的伤,这才狠狠松口气。然后又看了眼另外几兄弟。确认都没受伤后,这才放下心来。今个一上午,她面上不显,心里却不安宁,生怕几人打架出事。”放心,我们这么多人呐,没出事。“方铜看出她心思,嘿嘿一笑安慰。又转移话题,提到了清风楼的事。“钱娘,今儿个聚香楼的掌柜给介绍个单子,说要整的蛋糕。”“整的?成啊。”钱凤萍点头应下来,这都省的切了,更好!“不过胡掌柜说了,蛋糕上头得弄点花样,要给贵人的,弄好看些!”“花样?”钱凤萍愣住了,嘀咕道:“刻花?刻字”她想了想,蛋糕上面直接刻花,似乎也不太好看吧?更何况,软趴趴的看着也廉价!一旁,听了全程的秦彦缓缓开口:“如果直接在蛋糕雕刻,反倒不美,不如试试胡萝卜?”“用胡萝卜雕刻成花,再插上去。”:()炮灰父女入赘后,全家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