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是骨子里男性荷尔蒙喷张的带感,不管他是不是你的菜,都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撩拨得你心思晃荡。
靳枭回头时,谢沫已经把视线收起去看手机。
五分钟前阮卉给她回了条信息:叶冉比赛你真来啊,你要来,我给你搞票。
谢沫打字:真去。
阮卉: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能想到她居然会跟蒋商勾搭在一起,说实话,咱三要是一起照镜子,你跟我都有可能是小三,唯独她不可能,多清纯啊。
谢沫:会咬的狗不叫。
做贼的人也必然不会把她是贼写脸上。
跟阮卉发完信息,谢沫撩眼瞧向靳枭。
见他都收拾好了,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曾经她也给他这样带过一段路,两人第一次的时候。
如今,今非昔比,心境也截然不同。
从p友到美女房东和租客,这个身份转变,谢沫后知后觉品出点暧昧不明的味道。
啧。
果然,两个成年男女之间但凡发生过那档子事,除非老死不相往来,不然就没有界限清清白白那一说。
乘电梯上楼,一进门,谢沫就找出家里的备用钥匙扔给靳枭一份。
随后细腰靠在门厅柜上看他换鞋,双手环胸懒懒散散说,“一个月七百,一月一交,住到什么时候交到什么时候,住不满一个月,我给你按天算。”
靳枭,“嗯。”
谢沫又说,“不准让别人知道你住我这里。”
尤其是双琪。
靳枭半蹲身子,把她刚刚换下踢得东倒西歪的高跟鞋摆正,沉声应,“放心。”
谢沫看在眼里,心尖划过一抹酥酥麻麻。
不过异样很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靳枭说负责所有家务,那就是真的负责。
谢沫进门后在沙发里坐了会儿去浴室洗澡,他下楼去买菜。
等谢沫从浴室出来,他两菜一汤已经上桌。
很普通的家常菜,卖相却很惊艳。
谢沫眼睛亮了亮,走到餐桌前坐下。
在医院呆了一天她早饿了,倒也不是医院没得吃,只是她吃饭挑剔,外面卖的东西十有八九不合她的口味。
饭后,谢沫去吹头发,靳枭收拾厨房。
眼看快走到房门口,谢沫拿在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她垂眼眸,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沫沫,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安排你跟你大师兄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