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沫,“‘哎’什么?”
阮卉简言洁语总结,“痴男怨女。”
谢沫,“停。”
谢沫对于这种分手后忘不了彼此黏黏糊糊的戏码不感兴趣,跟阮卉喊了停,拿着手机起床去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谢沫提唇,“他来找我,是为了给我送请柬。”
阮卉错愕,“什么?”
谢沫似笑非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你以为他是来跪在地上求我回头?”
阮卉噎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阮卉确实想过这个可能。
如果把谢沫换成别的女人,阮卉万万不会有这种想法。
蒋商是谁?
那是在蓉城天之骄子的存在。
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失态落魄。
可女主角是谢沫,阮卉又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说别的,单单谢沫那张脸,就足够让男人神魂颠倒。说死而后已夸张了,但绝对称得上前仆后继。
再加上两人又有那么多年的感情,这几年来蒋商是如何捧着宠着谢沫,他们这些旁观者都看在眼里,蒋商低声下气求谢沫,听起来很离谱,但在发生在他们俩之间,倒也合情合理。
谢沫说完,唇角提提,刚想再说点什么,一股淅淅沥沥的痛意袭来。
她早忘了这茬,毫无准备,‘嘶’了一声,紧接着倒吸了一口凉气。
阮卉,“怎么了?”
谢沫撒谎,“崴了脚。”
阮卉,“你注意着点,在家都能崴脚。”
谢沫,“嗯。”
阮卉又说,“蒋商这次的事闹得挺大,听说他那位未婚妻把婚礼都推迟了。”
谢沫语气轻飘飘,“是吗?”
听出谢沫声音里的不甚在意,阮卉话锋一转问,“对了,你跟那个‘野男人’怎么样了?昨晚他不是在你那儿吗?蒋商去找你,两人是不是碰面了?”
提到这个事,谢沫不想回答。
打小韩金梅就教过她一个道理,自己的私事,跟任何人都少提,如果提了,就别怕人尽皆知。
她不想人尽皆知,所以直接选择不提。
谢沫从洗手间回卧室,找了个理由搪塞阮卉挂了电话,随即坐在床上找到靳枭的微信发信息:给我买药。
靳枭:?
谢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