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意见状,拿了一条长毛巾给他垫在背上。
她没说为什么这么做,但是细小的动作,让贺司夜的心忍不住塌陷了一块。
她怕自己冷。
林晚意挽起袖子,问道,“不能直接淋水吧?我给你擦擦?”
贺司夜凝视着她精致的脸蛋。
不施粉黛,白白净净。
美到心窝子里。
他心不在焉道,“擦不干净,淋着洗,避开纱布就可以了。”
林晚意觉得也是。
贺司夜洁癖严重,这么久没有好好洗一次澡了,即使冒着伤口持续发炎的危险,也要把身上的脏东西给洗掉。
洗着洗着,林晚意就感觉贺司夜不对劲。
她看着水雾下,这个男人凌厉的五官,紧绷的下颌线。
是很熟悉的,隐忍时才有的样子。
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分开的间隙,贺司夜看着怀里女人迷离的眼,滚了滚喉结,“我怎么可能单纯让你给我洗澡。”
“我时时刻刻都想把你拆吃入腹。”
林晚意发红的眼尾睨着他。
她四肢被热气熏得发软,没法挣扎。
也懒得挣扎了。
贺司夜又要吻上来,被林晚意伸手抵住了唇。
他没有强求,注视着她。
林晚意手指懒懒的描绘他的嘴唇轮廓,“贺司夜,你是对哪个女人都这幅狗急的样子吗?”
贺司夜听笑了。
他吐出的气息,缠绕她的指尖,“你见我什么时候带别的女人上过床?”
“那就不知道了。”
林晚意被他吻得有点痒,手指往下走。
停留在喉结处。
贺司夜喉结一滚,“说来惭愧,不管是第一次,还是后面的每一次,我都只有林小姐你一个。”
林晚意手一颤。
“什么?”她又问了一次,“启蒙也是我?”
贺司夜不遮不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