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龙?”周睿眉毛一挑,“啥是守龙?先生您听过吗?”先生摇了摇头,从季常河的手里接过了令牌,“没听过,这也是我第一次听到守龙这个词。”我好奇地凑过去查看,只见令牌巴掌大小,通体为纯金打造。背面被打磨的光滑无比,而令牌的正面,则刻画着两条龙。两条龙首尾相连,形成了一个圆圈,在圆圈的中间,用一种我不认识的文字,刻写着两个大字。“先生,上面刻的是守龙吗?这是什么字,我怎么看不懂?”我问。“这是小篆,秦国文字。”先生面色凝重,死死的盯着令牌。“啥?”“小篆?”“先生您没看错吧?”周睿表情有些震惊。“你自己看看吧。”先生将手里的令牌递给了过去。周睿接过令牌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变了,语气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他娘的!还真是小篆书写的!”“老鼠,你从棺材哪里找到的?怎么刚才没发现?”季常河指了指棺材里的黄色枕头,“枕头下面,就你刚才把尸体给揪出去时,我看那棺材里只剩下一个枕头了。”“就随手把它拿起来了,没想到一拿起枕头,我便看到下面有一枚令牌。”“竟然把令牌藏到自己的枕头下面,这样不管是我们动枕头,还是动尸体,都会触发机关。”周睿感叹道:“他妈的!这人好深的算计!”听他这么一说,季常河立马就打了个寒颤,“妈的!看来我今天这是运气好!”“但凡刚才我动一下尸体的头或枕头,现在恐怕就挂了!”看着周睿手里的令牌,我疑惑的问道:“先生,我有点想不明白,这秦国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清朝的棺材里?”“难道,是这人占据这个墓穴的时候,从原主人身上翻找出来的?”先生眉头紧皱,一言不发。“不对呀。”周睿接话道:“如果这人是鸠占鹊巢的时候发现的这枚令牌,那他也不至于将其藏起来,甚至还在自己的肚子里设置机关吧?”翻看了一下令牌,周睿继续道:“我怎么感觉…这人好像害怕别人发现这枚令牌似的。”听他这么说,我下意识的说了句:“害怕别人发现?这枚令牌又不是他的,他害怕什么?”听到我的话,先生直接转头盯着我看,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怎…怎么了先生?”“定江,你刚才说什么?”先生表情有些激动。“什么?我说什么了?”我茫然的看着先生。“就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先生继续追问。“刚才那句话?”我仔细想了想,试探的说道:“这枚令牌又不是他的,他害怕什么?”“对!”先生双手一拍,“如果这枚令牌就是他的,那么所有的一切就说的通了!”我刚才完全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先生竟然这么激动,这让我有些摸不到头脑。“先生,您的意思不会是……”周睿有些震惊地看着先生。先生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两人的对话给我整的更懵了,心想这都是什么呀,怎么我一点也听不懂呢?“什么意思?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太懂呢?”季常河与我一样,挠了挠头,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先生想了想,沉声道:“假设,这枚令牌原本就是这个清朝人的,那咱们之前遇到的所有问题都可以解释的清了。”“而这枚令牌上的守龙,便可以拆分理解,守为守护,龙为帝王,守龙守龙,便为守护着帝王!”“什么?这不可能吧?”我震惊的看着先生,满脸都是不敢置信。如果按照先生的意思来说,那这个清朝人不就是守墓人吗?“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先生看着被周睿丢出去的干尸,神情平静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绝对的事情,只是看别人怎么理解而已。”“先生,这秦朝和清朝差了多少年那?他怎么就成了守墓人了?”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你知道世家大族吗?”我摇了摇头。“很多世家大族都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的,你不知道并不代表他们不存在。”“您的意思是说,他们是从秦朝流传下来的守墓人?”先生点了点头。这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崩塌了,从秦朝流传下来的守墓人,这怎么跟开玩笑似的?这时,一旁的周睿说道:“先生,照您这么说,从秦朝流传下来的守墓人,那也不应该只有这一个呀,难道……?”先生扫视了一圈周围,点头道:“肯定还有,找!我不相信他会平白无故的藏起来!”……一个小时后。“先生,石殿外什么都没有,四周除了石头就是石头。”季常河汇报道。“石殿里也没有,除了咱们现在站立的位置,我就差把地砖撬开了!”周睿说道。“先生,会不会是您想错了,这人只是太:()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