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软糯糯的语气实在挠人,牧宁池得了应允,也不再和许诺诺客气,深埋进许诺诺脖颈沉浸般地嗅闻她身上清甜的香气。
他的小猫好香,哪里都是香的!
宽实温热的手掌循着许诺诺柔软姣好的腰线上移,指骨轻转,轻易便解开了许诺诺的内衣扣子,然后连同身上的衣物一道被牧宁池粗暴地脱下。
……
许诺诺呼吸一滞,仰着头闭上了眼睛,她尽量不去抵触,可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牧宁池像是安抚般地轻缓开口。
“不怕,我们慢慢来。”
确实很慢,当她乖巧听话的时候,牧宁池总是出奇地有耐心,亲吻时缱绻,抚触时温柔,将她的抗拒一点点化开。
……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淌,许诺诺身上的肌肤逐渐布满了颓靡香艳的嫣红,她的体温随之走高,开始情不自禁地靠近。
似是想要同牧宁池一道儿沉沦。
……
情到深处时,许诺诺尖锐的指甲不小心划破了牧宁池后背的肌肤。
男人皱着眉闷哼一声后,直接将许诺诺抱了起来,抬步往卧室的方向走。
……
牧宁池轻柔地将许诺诺放在床榻上,俯身下压,缱绻安抚般地去吻她眼尾滑落的泪,待许诺诺哭声渐弱,才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睨望她。
左上臂的伤口似是因为过度用力而渗出猩红的血液,很快这些血液便冲破绷带的束缚,顺着男人结实的手臂流淌,不知何时已沁染了床榻。
此时正流过男人捏腰的手,一滴一滴,落在许诺诺白皙的小腹上。
像是开出了一朵朵颓靡猩红的小花,极致的嫩白与鲜红相互交织,看上去冲击力十足,男人睨着睨着,欲念未消的眸色愈沉。
……似乎要失去理智。
倒是许诺诺,害怕得眸色一栗,软嫩的小手紧紧抓住牧宁池的手腕,她不掩担忧地弱弱开口。
“你的伤口裂开了,在流血!我,我先帮你包扎处理。”
“不。”
牧宁池俯身堵住许诺诺的话音,强势地去亲吻她娇嫩的唇瓣,轻哑开口。
“我要继续。”
从黄昏到黑夜,从黑夜到凌晨……许诺诺耳畔尽是床榻“吱吱呀呀”的声响和男人沉闷的呼吸。
她的意识从清醒到混沌到逐渐涣散。
许诺诺不清楚自己晕过去多少次,但每次都不长,而且只要醒过来男人就会坏笑着将她圈在怀里继续欺负她。
她真是害怕极了!
牧宁池是她见过的最可怕的男人,兴致起来后颇有种不死不休的架势。
从餐厅到卧室再到浴室……
他和她抵死缠绵,极致的痛苦伴随着极致的愉悦,到最后就连呼吸都变得头晕目眩。
天光微亮时,牧宁池才终于抱着她回了客厅,将桌上的医药箱打开。
许诺诺撑着战栗不止的手给牧宁池包扎伤口,力度不好把控,动作也算不上轻柔,疼得牧宁池直皱眉。
刚包扎好,男人就恶狠狠地将她重新圈在怀里,去咬她嫩红的耳垂。
“许诺诺,你是故意的?”
“我没……唔。”
话音未落,牧宁池直接把许诺诺压在沙发上。
“不乖,继续!”
许诺诺: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