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窗外的第一缕阳光倾洒而入,许诺诺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正紧紧搂着一个男人强劲的腰肢。
可怕的是——
她的整条腿都勾挂在对方身上,以至于男人小腹处的肌肉和她紧紧相贴,硌得慌!
她记得昨晚明明是背对着牧宁池睡的。
许诺诺害怕轻易的动作会把牧宁池吵醒,忍着心绪没敢收腿。
视线循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往上,滑过他漂亮的喉结,凌厉的下颌线,薄凉的唇瓣,高挺的鼻梁,再往上——
她才发现男人早就醒了,正低懒地垂着眸子睨她。
四目相对时,许诺诺心底一咯噔,下意识地低下头想要闭眼装睡,被牧宁池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男人低头吻上她的唇,“啵~”。
“许诺诺,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诚实的很,一睡着就勾引我。”
“我,我没有……”
许诺诺脸颊烫得可怕,她迅速缩回勾挂在牧宁池腰间的长腿。
双手撑着床榻不自在地往外挪了挪,企图从牧宁池身下逃开。
小心思被男人察觉到,结实的双臂稍稍用力,将许诺诺整个禁锢在怀里。
“怕什么,又想跑?”
男人力气太大,一旦将她桎梏,就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就连呼吸都困难了些。
许诺诺自知逃不掉,乖乖地摇了摇头。
“没,不逃……就是,我们该起床了。”
“急什么?还有件事没做。”
“什,什么事?”
许诺诺慌乱开口,眼瞳又开始栗然,被牧宁池精准地捕捉到。
男人精致的唇线微勾,意味深长地睨了她一眼,侧脸贴近她耳畔,故意用灼热的气息去熨灼她的耳垂。
然后赶在许诺诺开口说“不要”的前一瞬,轻轻道:
“涂药。”
“哈?”许诺诺愣了一瞬。
牧宁池趁机铆足了劲地调侃她,“许诺诺,怎么一脸失望,你是不是……想和我来个早安炮?”
“不想!”
许诺诺不禁逗,一逗就脸红,等会儿说不了两句又得哭。
牧宁池见好就收,修长结实的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拿过床头柜上阿文一早就送来的一剂药膏和棉签。
他藏匿在被子里,故意循着许诺诺身线轻缓下移,唇瓣划过小猫娇嫩沁香的肌肤。
鼻息间炙热的呼吸扫过敏感处,还没吻上去,许诺诺就会战栗个不停。像只脆弱的,轻轻一折蝶翼就会碎掉的蝴蝶。
被子里的空气本就沉闷,温度随着牧宁池的粗重的呼吸逐渐走高。
但牧宁池并没有过分的眷恋,这样轻佻的行为从表面上看好像是他在逗弄小猫,实际上真正难受的是他自己。
男人很快就掀开了被子,叠放在许诺诺腰腹处,只让她露出两条笔直光滑的腿。
上面的红痕也不少,深浅不一,但看得出牧宁池似是十分钟爱许诺诺的大腿内侧,上面暧昧的痕迹最多。
宽实的手掌一左一右,捏着许诺诺的脚踝往上,迫着着她屈膝分开,下身展露无遗。
男人微垂着眼帘看过去,眸色蓦地一暗,一缕缕燥热的冲动没入血流,顺着他的四肢百骸开始疯狂流淌。
小猫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柔柔嫩嫩的,以前吃不到难受,现在吃到了更难受。
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偏偏牧宁池无比沉溺于这样的折磨,并在这一刻明白了为什么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