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书从被褥里拱出来,扯了扯手里的东西,“这个是什么?你不是睡着了吗?”
云楼呼出一口气,握住他的手,“我才睡着,不知道是谁在我身上煽风点火,你觉得我还能睡吗?”
眼里闪过一丝羞赧,陆锦书轻咳一声,再度扯了扯挂在腰上的东西,“问你呢,这个是什么东西?”
“一块玉。”云楼把玉佩拿下来放进他手中,“想看就看吧,光明正大的看。我又不是不给你看,干嘛偷偷摸摸的?”
嗓音里带着一丝浅显的愉悦,嘴唇微弯。
陆锦书瞅了他一眼,把玉佩举到半空看起来,玉佩是白色的,质地温柔。
光滑而细腻,光是摸一下就知道是个好东西,“哪来的?”
陆锦书不自觉带了点质问的语调,细听之下酸酸的。
云楼闷笑一声,却不正面回答他,“小狐狸猜猜,猜对了我就把那剑给你。”
双眼恨不得把玉给盯出一个洞来,陆锦书冷呵一声,“前几日是美人窝,这次是什么?定情信物吗?”
把玉摔在云楼身上,起身就走。
猜?他猜个屁。
敢情云楼在宫里美人环绕,而他就在修思永还被“囚禁”。
“起开啊,你好烦。”陆锦书甩开他的手,眼眶都气红了,“你天天往宫里跑,说有什么大妖,结果连妖味都没有。”
“戴着不知哪儿来的玉佩,还让我猜?我猜个屁,和你的人定情去。”
给玉佩不就是定情信物吗?
该死的云楼。
云楼叹了口气,坐起身把陆锦书按在怀里,“怎么老是吃些莫名其妙的飞醋?前面是因为赴宴,这次是因为一块玉佩。”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倒是先在心里胡乱想了一通。”云楼捏了捏他的耳朵,“怎么越来越爱生气了?我就想逗逗你。”
云楼自知理亏,小狐狸不禁逗,容易炸毛容易生气。
陆锦书气呼呼咬了他一口,湿润的狐狸眼满是怨念,“谁让你叫我猜了?你明明知道我在皇城一个人都不认识,我能猜到什么?”
“是了,是我的错。”云楼好脾气道歉,“是我的不是,小狐狸别生气了。”
“说,玉佩哪儿来的?”陆锦书不依不饶,非要知道玉佩的来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