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仰头灌下酒,翻涌的情绪点点滴滴归于平静,“下去吧,告诉那人,就说归家不久,没空,不见。”
。
一坛子陈年老酒喝完,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云楼抬手按了按眉心,起身往屋内走去。
云弋叹了口气,把碗和酒坛子抱去厨房放好,才进房入睡。
云楼很是清明,所谓的酒不过是一种能加速心绪不宁的东西,其他的毫无半点作用。
关开门关门皆在一瞬间,来到床上时周围萦绕着安心的气息,那些翻涌的记忆渐渐归迹在心底,变得平静。
略带冰冷的指腹落在额头处,游走在眉眼之间,尽力去勾勒、描绘出一个炸毛又气势汹汹的模样。
除了不认识他外,其他的都好像没有变化,陆锦书还是陆锦书,小狐狸还是小狐狸。
无数次想过重逢的日子,却没想到是在那样的一个情况里。
他的眼睛,再也无法看见光明,也无法再看见这人。
“陆锦书。”云楼轻叹一声,手指下滑在衣襟处,感受着那里的温暖。
“陆锦书,你没机会去喜欢其他人了,你只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云楼的话语近乎带着一股固执和疯狂。
那些表面的清冷和寡淡,无欲无求的模样,在此刻皆被话里和眼底深处的欲望给侵蚀。
像是不见五指的夜幕,到了晚上时,把白日里所有的一切给堙灭。
衣襟很快就被挑开,露出温热的光滑肌肤出来,俯身落下湿润的吻,柔软的唇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丝毫不舍得离开。
或许是长途奔波,身下的人睡的恬静,没有醒来的迹象。
云楼侧躺在一侧,撑着半边身子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着,此时那只手就是他的眼,替他看这人的模样和身姿。
——云楼,你这国师府的天师怎么那么多?他们真的不会把我收了吗?
——云楼,你和你哥哥感情不合吗?为什么他看你的眼神,像要把你给解决掉一样?
——云楼,你也到了要收徒的年纪了吗?哈哈哈哈,你今年多大啊?
——云楼,我不是什么狐仙,我修为不过百年之久,为什么你哥哥不放过我?
——云楼……咳咳咳……我,我有些疼……没了妖丹的妖,是不是会死啊?
——云楼,你是天师,我是妖,我怎么那么傻,真的以为天师会庇护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