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轻风强势拒绝某人挽留,拖拽着被人欠钱的臭脸年羹尧出去。一路上还在回味方才的炙羊肉,吃了整整两盘。裤衩也在回味,不过它也不忘观察周围,【宝儿……你注意你家哥的眼神,臭烘烘的很难看】轻风侧过头,“……?”。“怎么了?不开心?”。年羹尧冷冷哼着,阴阳怪气,“哟~难为华妃娘娘了,竟还记得自己有个哥哥呢~我还以为我今儿是透明的呢~”。轻风:“……”,请不要顶着张年老色衰的脸掐嗓音,实在辣耳朵又辣眼睛。“并没有……你这么大一坨,我还是能瞧见的”。“苏培盛那老狗逼都去伺候你了,还不满意?”。年羹尧撅着嘴,迈开腿:不满意谈不上,就是有些怪怪的,她妹妹以前从来没这样无视把他当空气过。就觉得……不是那么在意他了。轻风瞧着他这副矫情样,实在没心情去安抚个几十岁的老孩子,掉头就走。等着人来哄的年羹尧:“……”。风吹过,心里头拔凉拔凉的,独自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咬咬牙屁颠颠追了上去。“我……妹妹啊,你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轻风脚步慢了些,“……嗯~”。年羹尧干巴巴笑了两声,“小妹你在宫里可还好?”,其实这都不用问的,因为有人跟他普及过了。轻风脚上有一下没一下踢着,“还不错……”,得过且过。年羹尧凑上来,“不错就好,我想也是”,要说男人还是了解男人的,皇上方才那作派,反正他瞧着是妥妥。“对了妹子,我跟你说个事儿……我这回来后不是设流水席了吗,结果你猜猜谁来了”。轻风不知道,她不想猜,“谁来了?”。年羹尧:“……”,咋油盐不进的?不太好骗了。“敦亲王!”。“一来就把我拽到一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关于你除夕宴的事儿,翻来覆去之后……一个意思,就是想跟咱家结盟”。轻风脚下顿住,觉得有件事得告诉他,未做铺垫的,直接放了炸弹。“我不能生了,欢宜香有麝香”。“……”。年羹尧突然觉得耳边似乎刮过一阵风,嘴巴快过脑子,“谁干的?”。“老妖婆太后主导,软饭硬吃男皇上默认,头风毒妇皇后操刀”。这么个惊天地震,来得却悄无声息,年羹尧有些反应不敏,木着一张脸机械询问。“你……没事儿吧?”,如此平静?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还是疯过了?事实上也确实是别人的故事,轻风云淡风轻,继续丢炸弹,“当年那个孩子,也是如此”。“不过……加了一格电要挂不挂的齐月宾”。彼时的年羹尧没懂一格电什么意思,也没那个心情细问,急得一把逮着她。重复方才的话,“小妹你……你没事儿吧?”。轻风偏过头,这回的眼神端正许多:我没事儿,你妹妹……事儿挺大。都成冤魂跑几百年后抓倒霉蛋了。姑奶奶我就成了那个倒霉蛋。年羹尧见她不说话,手上用力了,直接捏着她的手腕,面上一派凶狠,“胤禛!!!劳资给他卖身卖命,从最开始就跟着他混,他就是这么对我你的!!”。轻风看着他发疯,不管其云里雨里,年羹尧这会儿确实要疯了,若不是一点子摇摇欲坠的理智撑着,恐怕就要跑养心殿大逆不道。深呼吸好一会儿,冷静又冷静,消息吸收没吸收的不知道,但肯定是接收了。“小妹……你预备怎么办,你说,老哥给你做主!”。轻风表示不是她的仇她也不知道,算起来,原身才是真的跟她有仇。她的小城堡马上就能鸠占鹊巢赶走原来那位了,结果被骤然截胡到这儿,她骂骂咧咧已经许久。“……没什么打算,造反不靠谱,大清如今挺稳的,重新扶持一个上位也不靠谱,谁知道是不是一脉相承”。“所以……你别跟着敦亲王霍霍了,你俩凑不出一个脑瓜子,索性如今只是没孩子”。“你有军功在身,想来只要不触及底线,你便是想怎么浪就能怎么浪,皇上应该不太会计较,一旦被抓着小辫子,恐怕年家……得真被一锅端了”。没脑子的年羹尧:“……”,虽然不想,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家看妹说得挺对。造反不是那么容易的,当年太子叱咤朝堂都愣是没能成功。他?恐怕就是炮灰的命。可还是不甘心!咬牙切齿发表看法,“……难道就这么忍下去?”。轻风有些腿酸,扫了眼周围,随意寻一处坐着,语气淡得跟没放盐一样,“……不是说了吗,只要不踩着底线,你想怎么荡漾都问题不大”。比如……搞搞太后。再比如……整整皇后。又或者……端妃直接端了。时时刻刻给皇上添堵找麻烦,反正小裤衩说了,如今的皇上已经开始觉醒,大概率是个万年憋霸。不太会有可能对年家下手,当然……前提是,兵权上交。若想保险,再传点似是而非的消息,叫天下人知道当今可能容不下功臣。但她不会提,让年家自己考量吧……年羹尧气成一只黑脸河豚,一屁股坐在轻风边上,沉默许久。“那……要不给他孩子都搞死算了”。“反正他也不想要”。轻风斜看着他,没说话,起身离开了。年羹尧知道自己脑子不顶用,回家找了爹和哥,一家人在书房里合计一晚上,年夫人哭得稀里哗啦。“我苦命的儿啊……一腔真心错付,被皇上不知道糟蹋虐待成什么样了~”。正商量着的父子三人骤然停下,年老爷老眼一红,挪啊挪的到自家老婆跟前,一起哭得稀里哗啦。:()综影视之炮灰不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