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深说:“不。”
“……”
喻繁磨牙:“随你,反正被骂是你自己的事。”
“嗯。”
“……”
英语老师经过的时候,听见喻繁把英语课本捏的扎扎响。
她甩了甩卷发马尾,装作没看见似的扭头去了另一组的过道。
两分钟后,旁边又飘来一句咬牙切齿地:“到底骂你什么了?罚你没有?”
“没。”陈景深垂着眼,安静一会儿后才说,“老师找我,不是因为去ktv的事。”
“那是什么事?”
“你上课睡觉的事。”
喻繁茫然:“我上课睡觉跟你有什么关系??”
陈景深淡淡道:“我跟她申请换位置的时候答应过,会负责监督你的上课状态。”
“?”
“没做到,批评是应该的。”陈景深垂着眼说,“没关系,只是说了两句。”
“……”
“我没事。”
“……”
上午第三节数学课。
庄访琴抱着教案走进教室,一如往常地朝后排某个位置瞄过去。
不负众望地看到一个趴着的脑袋。
她熟练从纸盒里挑出一只粉笔,单手捏成几半,抬手刚准备扔过去——
那个脑袋忽然动了。
平时十根粉笔都不一定能叫醒的人,此刻单手撑在桌上,闭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慢吞吞坐起身。
两秒后,喻繁艰难地抬起眼皮,一脸暴躁地跟她对上视线。
庄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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