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在台上慰问表演,一眼就看中荣文武,打听到他离婚了几年,前妻出国永远不会回来了。
她就知道自己的好机会来了。
哪怕知道荣文武心里从未放下过离婚的大家闺秀前妻,她也用尽手段捕获那个男人!
比起荣文武,唐钧只是区区沪上唐家一个旁支的小毛头而已。
一无所有的毛头小子怎么配得上她这文工团的舞唱双绝的台柱子?
不过,她并不觉得自己照顾大的少年偷看自己恶心,大大方方地洗,让他看。
她喜欢在台上风光无限,喜欢台下无数男人们看着自己的迷恋与爱慕。
对男人们来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才会为她所用的!
唐钧,更是亲情和欲望的交织,会让他煎熬,会让他舍得为她去死!
何苏看着镜子自己美丽温婉的脸,露出冰冷的笑容。
徐姨看着自己的外甥女,心情复杂:“你既然那么确定唐钧没有出卖你,那为什么荣昭南会对你和秦红星出手?”
何苏拿脂粉扑了下自己有些苍白的脸:“我是加密路线,无法追踪,唐钧干这种掉脑袋的活,肯定也是用加密路线。”
她慢慢地分析:“我没有与唐钧见面,留下任何证据,纰漏肯定不出在我这里!”
徐姨皱眉:“你是怀疑秦红星那边走漏了消息,可她根本不知道你要杀荣昭南那个乡下媳妇儿,逼荣昭南现身。”
何苏嘲讽地勾起唇角,眼底都是厌恶:“除了她还有谁?!”
唐钧和她一起待过的那个文工团早就解散很多年,更何况唐钧当时在文工团甚至都不叫唐钧。
他是唐家走失的孩子,回到唐家才改了大名,跟自己又很久不联系了,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们认识!
何苏咬着牙,眼底都是复杂汹涌怨恨——
“只有秦红星最开始的时候,跟宁南那边的人有过几次联系,她那个十三点,大蠢货,怕是被荣昭南查到了。”
徐姨担心:“万一到时候他找了秦红星逼供,秦红星会不会把你供出来?”
何苏并不在意:“你也说了她压根不知道的任何计划,荣昭南能问出什么来?”
何苏冷冷地道:“他最多就是查到秦红星找过我,给过我宁媛的资料,他要有任何我跟唐钧联系的证据就不只是对向东下手”
何苏眼底闪过森冷的光:“就算当着荣文武的面,我那位心狠的继子都会毫不犹豫地对着我脑袋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