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槐揪着祁暮亭的衣领,声音和肢体一起放软,软磨硬泡的,“亲一下嘛,好不好?”他找准机会要偷袭,没成功,挨了一巴掌,脑袋倒在祁暮亭肩上,恨声道,“你说了见面就要亲我的!这已经推迟了!”
“只有乖宝宝才能挨亲。”祁暮亭问他,“你是吗?”
“我是啊。”裴疏槐说,“我最乖了,你看不出来吗?”
祁暮亭捏着裴疏槐的下巴,拇指按住那微微张开的唇,凑近了亲吻,却只触碰自己的指尖。裴疏槐要闹,他就使了点力,以作警告,“看不太出来,你要证明给我看。”
裴疏槐说:“二哥。”
祁暮亭挑眉,“嗯。”
“祁暮亭。”裴疏槐笑起来,“哥哥。”他被绑起来的手在祁暮亭心口敲了两下,“亲一个嘛。”
祁暮亭的手在捏面团,很不老实,嘴上却要故作正经,“你还没有证明,我不能亲你。”
裴疏槐说:“我都叫你了!”
“你平时也这么叫我。”祁暮亭哄他,“沅沅,拿出点诚意来。”
裴疏槐抬手套住祁暮亭的后颈,把祁暮亭的脑袋困在自己的双臂间,蛮横地凑上去,可惜强|制这一套在祁暮亭那里行不通,这下他的嘴也被扼住了。
祁暮亭的虎口有股甜味儿,裴疏槐分辨出这是他之前偷偷塞进祁暮亭行李箱的宝宝霜,他嘟嘴,很艰难地亲一下祁暮亭的虎口,含糊地说:“松开。”
“不。”祁暮亭挑衅,“你可以把我的手咬烂。”
裴疏槐盯着他,红润的舌尖探出来,轻轻碰了一下,说:“你松开,我证明给你看。”
祁暮亭松了手,正要说话,裴疏槐猛地凑上来,一口咬住他的下唇,报复似的用齿尖碾两下,随后急躁地亲吻起来。他困在裴疏槐的双臂间,仰头承受了,被乖宝宝亲了个透。
结束了,裴疏槐喘声说:“我亲到了。”
祁暮亭舌|尖是麻的,笑着发狠,“你真厉害。”
臀|肉被揉得发烫,裴疏槐抿了抿唇,小声说:“你掐疼我了。”
祁暮亭舔开他的齿|关,含糊道:“受着。”
他们交换了一个很长的深吻,结束后裴疏槐微张着嘴,祁暮亭把他唇角的津液擦掉了,夸他好乖。
裴疏槐倒在他肩上,喘匀了气,又安静地枕了一会儿,才说:“哥,别把那傻逼的话放在心上。”
“不会。”祁暮亭揉着他的腰,“你别放在心上才是。沅沅,我和祁润不一样。”
裴疏槐用指头戳他脸,说:“说什么废话呢。”
“那不说了。”祁暮亭笑着颠了他一下,“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