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红包是520,“我想着你自|慰了,穿着你的睡衣睡裤,把它弄脏了,又连夜下单了两套新睡衣,补偿给你。”
“你呢?”裴疏槐眨巴着眼问,“你有想我吗?”
祁暮亭是被一根粉杆子钓起来的鲨鱼,乖乖地答了,说我想你。
“嗯。”裴疏槐笑着说,“我等你回来。”
“好。”祁暮亭期待地问,“我回来之后,可以见你吗?”
裴疏槐说:“当然可以了,我迫不及待就想见你。”
“可以在看见你的第一秒就亲吻你吗?”祁暮亭又问,“伸舌|头的那种。”
再说下去,就不是能听的了,但裴疏槐还是说:“可以。”
祁暮亭认真地问:“亲吻之后呢?”
裴疏槐用鼻尖轻轻抵一下屏幕,认真地说:“做|爱呀。”
他不知死活,“在哪里都做,好不好?”
“片场也做吗?”祁暮亭说,“周围有很多人,还有镜头。”
裴疏槐笑起来,说:“只要你舍得。”
祁暮亭认输了,说:“我害羞,要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那你要我跪着吗?”裴疏槐抱怨,“拍戏磕着膝盖了,青了一块。”
祁暮亭抿了下唇,说:“这次不跪了……膝盖给我看看。”
裴疏槐坐起来,卷起右腿裤子,把膝盖亮出来。
青紫刺眼,祁暮亭下意识地抬手,又反应过来他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是碰不到的。手放下了,指尖摸索着裤腿,他找不到什么新奇的话,翻来覆去只有那两句:“小心点,很疼?”
“刚开始有点,现在还好了,没太大感觉。”裴疏槐眼珠子一转,“要不我试试单膝跪吧,右腿交给你,你给我捞着。”
祁暮亭不接茬,说:“今晚的不正经聊完了。”
“哎!”裴疏槐求饶,“真不疼。”
拍戏,尤其是拍武戏的部分,受点伤是常事,祁暮亭没法大惊小怪,这是裴疏槐自己选的工作,他也不能说别的,只能不嫌烦地说:“以后多注意点,别觉得是小事,也别让我挂心。”
“知道了。”裴疏槐小声说,“我不受伤,你不也天天挂心,那俩眼线天天给你报信,以为我不知道啊。”
祁暮亭不反驳,说:“那就让我少挂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