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生虽然早有耳闻,但亲眼目睹此情此景,还是觉得好吓人啊。
妈的你拍照就拍照,为什么脸上春情无限,愉悦幸福啊!
裴疏槐打了视频过来,祁暮亭特意调高音量,听他问:“我怎么看见陆安生的手了?”
“哟!”陆安生说,“您还认识我呢。”
“您又没化成灰,我怎么就不认识了?”裴疏槐攻击完毕,开始关心这哥仨,“你们怎么一起吃饭?”
陆安生很有底气,“我来蹭饭。”
“呸。”裴疏槐说,“二哥,待会儿别结他那一份。”
祁暮亭说:“好。”
陆安生极其愤怒,“嘿你这臭小子,这么快就忘了先前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那么早回燕城,再留下陪陪你了?”
见祁暮亭眉梢微挑,裴疏槐连忙澄清,“你别放屁啊,我那是觊觎你的钱,想让你多留几天,每天都请我吃大餐。”
多么冰冷的言辞,陆安生说:“滚。”
“好嘞。”裴疏槐毫不留恋地滚了,和祁暮亭聊天,“我就要回来咯。”
祁暮亭调低音量,说:“我算着呢,还有17天。”
“今天剧组放花絮咯。”裴疏槐明示。
祁暮亭笑了笑,说:“看了。”
裴疏槐便告状,“他们二对一,真是不公平,我在剧组太弱小了。”
祁暮亭不上当,说:“谁让你招惹人家女孩子了?”
“闹着玩嘛。”裴疏槐嘿嘿笑,刚想问怎么还吃女孩子的醋呢,随后想起这人连狗的醋都吃,完全不挑食。
“那等你回来的时候,”祁暮亭威胁,“也跟我闹着玩儿。”
裴疏槐有贼心没贼胆,转移话题,“今天有场打戏,严格来说是挨打戏,我摔一屁股蹲儿呢。”
祁暮亭蹙眉,“摔成什么样了,给我看看。”
“我现在还在片场,怎么给你看?难道要光屁股?”裴疏槐说,“我不像你,我还是要脸的。”他看祁暮亭那眉心蹙着,忙说,“哎呀放心,只是当时疼,这会儿都没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