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中拿出一叠文件,用调侃的口吻说:“我不是当局派来的,只是一个热心市民而已。但很巧,我在治安总局现了这些东西。”
他找来一名记者,将手上那些武藤家众人的通缉令一一展示在镜头前:“都看见了吧?治安局签的通缉令,生死不论。”
“这些人都是通缉犯,我杀他们是执行正义,不仅不会被制裁,还有好多赏金拿。”
记者们赶紧过来围拍,生怕自己的消息慢了,闪光灯四处亮起。
武藤小奈崩溃大喊:“东英,你搞什么啊!你不是说那地方很安全吗?我们才去没几天就被抓了!你要救我们啊!”
武藤东英满身冷汗,他抓紧手中那个哭喊的小女孩,仿佛是在抓着救命稻草,威胁道:“苏默,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家人,我就把三百多个人质全部处决!”
苏默一副死皮赖脸的表情:“我无所谓啊,那些人质又不是我的亲朋好友,死多少个跟我有屁关系?你爱怎样怎样。”
“反正我已经说了,你杀光影院里的人,那我就杀光你家人,我当着你的面把他们一个个锯了。”
苏默从车上拿出一把重型电锯,拉动拉环。
“隆——”雪亮的巨刃高旋转,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刺鼻的柴油味瞬息扩散开来。
电锯的响声吓得武藤小奈哭喊起来,她的惊叫声充满穿透力,蹂躏着武藤家其他人的心防。
许多人开始瑟瑟抖,胆子小的连裤子都湿了,朝武藤东英哭喊求救:
“武藤君!救救我们!”
“我不想死啊!塔斯给得!!!”
“武藤君你收手吧不然我们所有人都完了。”
“父亲!!!呜哇!!!”
眼看那把电锯举在自己儿子头顶,武藤东英的心理防线动摇了,冷汗如浆般打湿了那件羽织。
他颤抖着手,把绞绳从小女孩脖子上取下,用尽可能缓和的语气说:“苏默兄弟,我们都冷静一下,不要乱来。”
“这是我们之间的对决,和我的家人无关,他们是无辜的!”一听到无辜二字,苏默脸上的微笑消失了,转为一片冷意:“无辜?”
“是,你的家人和这件事确实无关。但你有没有想过,那个被你吊死的囡囡,她也是无辜的?”
“鸦巢口口声声说做这一切为了边陲。你们是为了边陲吗?狗屁,你们就是为了王选,为了不被狼袭赶下台,好让自己继续统治边陲。”
“鸦巢要是真有种,凭本事打爆市议会,脚踩治安局,那我一个屁都不会放。可你呢?不敢面对强权,反手去杀害一个7岁的无辜孩子?”
“你杀她的时候开心吗?自豪吗?是不是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光辉前景,想着洪权笙即将给你的赏赐?”
“你这种畜生都不如的垃圾,现在开始装可怜,跟我说无辜?你说你马,给我死!”
苏默手起锯落,将武藤健太郎整个锯开。
“健太郎!!!”武藤东英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广场上的人群也被震撼了,无论是暴徒、还是治安战士都吓得不轻。
谁都没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疯子,大庭广众之下,一个大活人说锯就锯。
武藤东英双眼赤红,吼得唾沫横飞,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
他把手中的小女孩按到窗台,将义体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嘶声大骂:“铁咩!我砍了她的头!!!”
苏默用袖子擦掉脸上溅的血,笑容无比清澈:“你砍啊,我又无所谓的。我都说了,那些人质跟我非亲非故,死一个还是十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诶,这样,我们来比赛吧。你在上面砍一个,我在下面锯一个,看看谁先受不了,呜呼~”
他出轻快的笑声,再度启动电锯,高举在武藤小奈头顶。
活生生把人锯成两半,竟还能露出这种纯真的笑容,武藤东英彻底心寒了。
这人是佣兵?
这他妈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癫子吧!
当局怕不是找了一条疯狗来破罐子破摔?!
“隆——”锯齿旋转的声音震耳欲聋,刺鼻的焦油味肆虐着鼻腔,武藤小奈吓得当场失禁。
这个肥胖的女人撕心裂肺惨叫着,就像一头被放在屠宰台上的猪,向武藤东英哭喊:“东英!!!救我,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