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囡囡的父母正跪在这名鸦巢暴徒面前。
囡囡妈妈泪流满面,哭得泣不成声:“求求你,把女儿的身体还给我们吧我们家囡囡平时容易感冒。她被挂在上面得多冷啊”鸦巢暴徒狂笑着,往她脸上吐了口唾沫:“伱们这些有钱人也有哭着求我的一天?先磕几个头给我看看诚意。”
囡囡妈妈就像行尸走肉,披头散跪着,给鸦巢暴徒不停磕头:“求求你求求你。”
十米之外就有一支当局治安部队,可这些热血男儿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位可怜的母亲受辱,对此毫无办法,一个个都红了眼。
鸦巢暴徒爽得都冒泡了,抬起脚向囡囡妈妈的头踩去:“给我磕重点!”
毫无征兆,一阵劲风袭来,鸦巢暴徒兀地现面前出现一道人影,脚下也传来重重的阻力。
只见一个青年和鸦巢暴徒面对面站着,他长得很斯文,满脸冷漠,右脚抬在半空中,用脚背拦截住了暴徒的踩踏。
鸦巢暴徒几度力,竟踏不开青年的脚。
他不禁眯起眼,心想:来了个高手?
他丝毫不慌,毕竟武藤东英手里还有人质,而且放出过话,但凡伤害一个鸦巢同伴,就立刻处决十名人质。
鸦巢暴徒冷笑道:“小子,你特么挺嚣张啊,我。”
“嘭!!!”青年暴起抽出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直接抽爆他满嘴牙齿,染血的断牙淅淅沥沥洒了满地。
这名暴徒不愧是武藤东英选出来的精锐,他侧飞出去数米在地上翻滚,竟硬生生站了起来,捂着爆血的嘴巴惊愕地看向青年。
居然有人敢动手?!
鸦巢暴徒怒不可遏,牙齿漏风对通讯器大喊:“乌藤熏!这里有个昏子攻七我!快处决人几!”
武藤东英刚好把两个孩子拎到窗台边,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他拿起扩音器,冷声质问:“喂,小鬼,你胆子不小,居然敢攻击我的同伴,知道这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青年抬起腿掸了掸裤脚,也拿起扩音器说:“我知道后果,所以来找你谈判了。”
青年挥挥手,一辆又一辆装甲车从街道尽头驶来,每一辆车身都印刻着漆黑的镰刀标志。
现场有人认出来了:“死镰军工!”
死镰军工的装甲车6续停下,后车门打开,大量全副武装的死镰佣兵从里面冲了出来,放眼望去少说两三千人。
死镰佣兵冲进人群,暴力驱赶着聚集的暴徒,谁不服就当场甩棍伺候,打得喧哗声四起,硬生生清出一片警戒区。
武藤东英见此皱紧眉头。
一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佣兵搅进这件事。
二是震惊于他们居然敢无视警告,殴打在场的边陲暴徒。
他们都不怕自己处决人质吗?
武藤东英很是疑虑,上下打量最前方的青年,问:“你是当局的人?”
青年:“我不是。”
武藤东英:“那你是谁?”
青年背对着装甲车探照灯,逆光阴影让他的面容模糊不清,却能看见寒芒在那双眼中闪动。
“边缘佣兵团团长,苏默,我代表新月城对你说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