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也没用,服不服?我可是第一次当这个前夫,凭什么让着你。”
“谢!铭!”
“得叫我大哥。”
谢哥是个贪图一时之乐的人,但很快我就因母亲的一通电话训斥而懊恼不已。
原来,陆绵又向我妈告状了,我被数落了十多分钟后,电话才挂断。
我心里憋屈,随即拨通了岳母的电话,电话那头一接通,我就开始倾诉陆绵的“恶行”。
“妈,我真的吃不了海螺,可陆绵非要逼我吃,不吃她就用额头撞我,妈呀,我真是倒了霉了。”
岳母李思颜一听女婿的哭诉,顿时觉得头大,捂住额头,咬牙切齿地说:
“这丫头从小头就硬,不哭不哭,妈帮你教训她,你把电话给她!”
我立刻将电话递给了躺在一旁正气得直磨牙的陆绵。
谁知这姑娘接过电话二话不说直接挂断了。
我见状睁大了双眼,随即起身就逃,但还是晚了一步。
总之,这一夜我没睡好觉。
第二天早晨,当我醒来时起来时,陆绵早已出发上班。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公司,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我意识到自己的疲惫并不是因为工作,而是因为应对陆绵。
这样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
不久后,苏良和刘久霖两人一同走进了办公室。
他们看见我这么早就到了,感到有些惊讶,不过他们自己也是一脸倦容,眼圈都是黑的。
苏良从口袋里掏出一罐乌龙茶放在我桌上,有气无力地说:
“你怎么今天来这么早,有点不像你啊。
昨晚出点状况,我的现任和未来的现任见了面。
一个要割腕,一个要跳楼,铭儿啊,这魅力大也是种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