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样想的,先把外面的各个乡镇来一个坚壁清野,做好后,我们才有机会回过头来跟他们好好的算算总帐。”“不过,区长,我到现在也没有明白为什么你们成都站行动队会针对天浩,难道便是上一次在成都落了他们的面子,我想不应该这样的吧?”“我也不知道,那两个混蛋到现在也没有交待,人都快要打残了,可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我现在真想把他们给毙了。”闻人杰一想到这事,便是一阵子的怒火。张天浩的能力是目共睹的,可现在却被他的手下下毒,现在还躺在隔壁的床上休息呢。现在张天浩能动了,但需要别人帮助扶起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一次受刑,一次被下毒,特别是这样的刑训,都没有让他开口,这也是闻人杰没有想到的地方,他也听到了西昌站的人说了张天浩受刑的过程,让他不得不佩服。不是什么人都能向张天浩一样,受刑都没有吐出半个字。要知道那痛苦不是什么人能忍受的,特别是竹签打入手指中,然后再把指甲都拔光,那种痛几乎是非人的。“如果张天浩是红党,那岂不是……”突然,一个念头涌上心头,马上闻人杰直接摇摇头。“报,站长,区长,我们今天在成都路那里查到了电话的位置,只是那家空无一人,一个月前被人租下的。人早已经跑光了。”“还有,我们张副站长家里,我们抓到了两个人,而且身上都有枪,而且全是美式的手枪,可以确定是红党,只是两人反抗,一个可能不大行了,正送到医院去抢救。另一个刚刚送到审训室里去审训。”罗忠看着面前的徐钥前,大声地汇报道起来,同时也是一脸的兴奋。“对了,成都路那里是什么人?查到了吗?”“我们已经问了,是一个青年人,岁数好像并不大,喜欢穿着一件风衣,整个人喜欢把自己裹在风前里一样,而且还带着一个帽子,好像是一个皮帽子,看样子,好像皮料都比较不错,不是我们当地的布料!”“不是我们当地的面料?”“是的,比起我们当地的面料,他们的衣服好像更好,更高级,毕竟我们当的布有不少是土布,即使是从外地卖过来的,也只是普通的布料,但根据一个邻居说,他也只是看过两次那个人,只是那个人还带着一副大大的眼镜,喜欢把风衣领子竖起来,看不到他的脸!”“看来这个人很可能不是本地人,也许是从成都,或者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人!”徐钥前想了一下,然后才淡淡地说道。“看来对方早有准备!走,陪我去看看审训的结果如何了!”说完,徐钥前使在前面向着地下室方向走去,相比较于审训室,安全得多了,但同样也是一个没有地方逃走的地方。审训室的第一间刑训室内,各种刑具齐全,排在那里,两盏昏黄的电灯照在里面,一个火盆正在燃烧着那通红的木炭,里面还有一个烙印,已经烧得通红。边上还有一个水缸,里面也放满了冷水,相比较地面上只有几度的气温,这里如同春天一样,至少也有二十来度。而在中间靠后一点的地方,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个张纸以及用来审训的记录本,一支笔,还有一盏小小的台灯。另外便是两张隔着桌子的长凳,显然有点儿零落,但绝对不会空旷,毕竟只有二十来个平米的刑训室里,摆满了各式的刑具,还有正中间,一个刑具架子。而这个刑架上,正绑着一个人,两边还站着两个行刑之人,膀大腰圆,一看便是力气其大的壮汉。“说!”一声低喝,直接把整个刑训室都震得有些产生回声,那个提着已经沾了水的皮鞭,正在半空中一抖,发出“啪”的一声沉闷的响声。只是被绑着的那个青年人,此时已经耷拉着脑袋,脸上,头上早已经被水打湿,而他的上半身早已经没有半片丝缕,那一条条血淋淋的伤口,横七竖八的交错开来,血水早已经把他的身体给染红。而且在他的小腹处,还出现了两个看起来,令人心惊的黑色焦臭的伤痕,那是烙铁留下的伤痕。“呸,狗特务!”那个青年几乎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一脸轻蔑的扫视了这两个行动队的队员,那不屑的眼神,甚至还直接吐了一口吐沫,直接吐到了那个行动队的队员身上。直接让那两个行动队的队员气得几乎要骂娘了,竟然被人吐了一脸的口水,那丢面子的份,实在是让他心里如同火山一样,直接喷发出来。“我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皮鞭硬!”“啪啪啪!”随着皮鞭的不断抽打,房间内便传来了阵阵的惨叫声,以及那个行动队员的喘息声,在这昏暗的刑训室里,更是让人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二狗,别抽了,我们上大刑,老虎凳,或者是钉指甲,或者是电刑,否则这样下去,什么时候一个头,老大还有在那里等着我们呢。”,!“好,看他的嘴硬,还是我们的刑具硬。”二狗立刻拿过几根竹签,然后一脸冷笑的走过来,甚至还拿了一个锤子。那残忍的表情,即使是那被绑在刑架上的青年也是脸皮抽了几下,然后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的决绝。这时另一个人直接按住了这个青年的左手,然后另一个人直接拿出一支竹签,另一只拿着锤子,直接如同钉钉子一样,往这个青年的一根指甲之中钉了进去。“啊——”一声声惨叫,直接在刑训室里响起,那凄厉的惨叫声,几乎是让走到了刑训室外面的徐钥前也是打了一个寒颤。徐钥前马上有沉下脸来,一脸的严肃,在手下人推开了一号刑训室之后,直接走了进去,坐到了那桌子后的椅子上面。“交待了没有?”“站长,他还没有交待,但他是红党无疑,该死的红党,骨头还挺硬,站长放心,我会让他知道他的意志厉害,还是我们的刑具厉害。”“好,继续!”毕竟徐钥前可不是什么信男善女,他对于红党可是从来不客气的,杀之而后快。这是他的原则。接下来,各种刑具轮番上场,而刑训室里的惨叫声也是变得时断时续,那青年直接晕过去了三次。“站长,不能再审了,再审下去,那他可能真的不行了!”边上一个医生小声地在边上徐钥前说道:“现在他的意志很顽强,现在再审估计也审不出什么结果出来。”“行,把他治了治,别让他死了,明天继续审!”“是!”徐钥前阴沉着脸,直接从刑训室里走出来,他虽然意识到这个红党的顽强,却没有想到,会顽强到了如此的程度。“该死的,党国早应该把你们给消灭了,真是坏党国的大事。”骂了一句,然后他便直接向他的办公室走去。……“各位,上级刚刚传来了消息,川康一带关于军事布防图被我们的一位同志得到了,可是他却又失踪了,上级要求我们立刻找出这个人来,特别是军图布防图要带出来,否则,后果很严重。”候鸟看着手下的几个委员,脸色有些难看的盯着他们。他愤怒,非常的愤怒,毕竟他虽然猜到了几个派去刺杀张天浩的人,已经一去不复返,虽然他有心里准备,可是凭白无辜的损失人手,在本来人手便不多的情况下,让他的工作开展更加困难起来。但他的心里也只是一阵的感慨,毕竟他不能多说,更不能多问,否则在他们的队伍之中,还藏着敌人,还藏着叛徒,这是张天浩早已经告诉他的。“候鸟同志,我想问一下,这位同志是谁,代号是什么,其他他有什么特征,我们好去寻找,否则,我们根本就是没把乱抓,毕竟整个西昌城内的人太多了。”“是啊,候鸟同志,我们想知道他的更具体的情况,不然我们也没有办法去找!”“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什么也没有,那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去找他!”候鸟也点点头,然后才说道:“上面只是给我一个代号,叫月影,化名为张浩然,具体是男是女,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上面说了,只是从北边过来的,应该是什么商贩,或者是普通的客人吧!”“代号:月影,一个名字,其他什么也不知道,这叫我们怎么找!”一个委员也有点儿急了,毕竟信息太少了。“是啊,只有一个化名,这样说起来跟没说一样,这不是让人感觉到有些为难吗?”“好了,大家都不要说了,即使是再困难,我们也要做,现在最重要的三件事情,一是物资问题,虽然我们解决了一点,但还有很大的缺口。第二件事情,便是宣传我党的政策和方针,不要让整个西昌这一片变成白色的区域,同时还要做好防护,现在整个西昌已经掀起了白色恐怖,我们在宣传我党的政策同时要做好自己的保护。不要被特务给盯上了,然后抓去。”候鸟的声音有些低沉,脸上也充满了无尽的担忧。:()谍云重重